“臭小子,找打?”
“嘻嘻,九爺我知道你捨不得。”某人笑得比春花還燦爛。
杜九抓住他的命根子用力一擰,刑家寶眼淚直飆,嚎得驚天動地。
儘管杜九沒有用盡力氣,刑家寶已痛得娘都不認識了,蹲地捂住襠部,鼻尖下掛著搖搖欲滴的一條鼻涕蟲。杜九也覺得自己下手點有重了,不容分說地把人拽起來:“有那麼痛嗎?”
“當、當然痛了!痛得都快斷了!”
“來我看看。”杜九扯下他的褲子,很認真的檢查。
本來已經被痛得半軟的命根子,被杜九的手一碰,立馬重振雄風,昂然指天。
杜九握住了它,拇指按壓在龜頭處:“哪裡痛?”
“嗯……上面痛,不對,下面也痛,哎喲哪裡都痛,九爺你給我揉揉唄,輕點啊,我可受不起二次摧殘了……”
杜九滿臉黑線,這廝真是個給點陽光就燦爛的傢伙。
刑家寶急不可耐地撒嬌:“九爺,別停呀,還痛著呢,再摸多一會嘛。”
杜九真的拿他沒辦法,要是現在撒手不管,估計自己會被煩死,算了。
刑家寶進到監獄前前後後已有四個多月了,一直都靠自己解決需要,都快忘了被人撫摸的滋味。杜九的手一點兒也不柔軟細膩,動作也不溫柔,他的手是粗糙的,堅硬的薄繭摩擦著脆弱的表皮,甚至讓刑家寶感覺有點疼。
可是那隻手給他帶來的並不只是單純的疼,還帶著電,帶著火,帶著讓他忘乎所以的至樂。刑家寶只感覺到自己體內燒起來了,尾椎一陣陣的發麻,讓他忍不住抓住那隻手,隨著上下套弄的幅度擺動身體。
“九爺,再快一點……你弄得我好舒服。”刑家寶開始浪叫。
杜九看著他一副飄飄欲仙的模樣,輕笑一聲,手上加快了動作撫弄硬得不像話的孽根,湊到他耳邊問:“有那麼舒服嗎?嗯?”
刑家寶耳朵發燙,打了個激靈,身體被一個比自己年長將近二十歲的男人這般狎玩著,背德的歡愉早已吞噬理智,鈴口緩緩張開了,溢出晶亮的粘液。
杜九也有使壞的時候,故意在他耳邊吹了口熱氣說:“看,你都把我弄濕了。”
刑家寶低頭看去,他食指的指尖故意在自己頂端敲打著,每次離開,都會拉長一絲透明銀亮的粘液,淫靡至極。刑家寶粗聲喘氣,仿佛退化成情竇初開的少年,在杜九的調戲和褻瀆之下感到了羞恥。他攀上了杜九的肩膀,再也把持不住澎湃的欲潮,仰頭,咬住唇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