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被劃破了,寒意順著刀尖直接傳了過來。
花木蘭能感覺到這個大個子抖得更厲害了。在持續心理搏鬥後,崩潰喊道:「是,是大郎這次帶回來的雛兒,大郎每年都會帶幾個回來,迷昏玩過之後就丟到官道上。」
花木蘭十分震驚:「好大的膽子,就不怕有人找上門來?」
「大郎做事很隱蔽,都是打昏迷暈之後才會動手,天亮之前就會扔回官道。大郎說,那些公子哥都好面子,一定不會主動把消息抖落出去,只要莊裡人不說,就沒有人會知道。」
「很不巧,我來了。」怒火中燒的花木蘭終究是沒有對劉伯西這個從犯下死手,只是一個手刀將人打暈,讓他最近幾個月都感受一下什麼叫做脖子都抬不起來。
果然,壞人還是有腦子的,居然巧妙利用了受害人不敢聲張的想法,不然也不會做壞事這麼多年還沒被發現。
如今已是三更天,如果悉如劉伯西所說,天亮之前就會將人扔回官道上,那麼留給她的時間就已經不多了。
塢堡形制都差不多,花木蘭很快就摸到了柴房邊。
很奇怪,門前沒有談話中所說的守衛。
既想又怕,花木蘭推開了柴房門。幸好,上蒼庇佑,花木蘭看到了靠在牆角昏迷不醒的祝英台。
第45章
當一個血性軍人憤怒到極點的時候,殺人一定會是他能想到的最快解決辦法。
花木蘭也不例外。如果此時有人敢站在她的面前,得到的結果只會是斷成兩截或斷成三截的區別。
再三確認祝英台沒有外傷之後,花木蘭就近在柴房外面的水缸里打了一瓢水餵祝英台喝了幾口。隨後脫下外袍,給祝英台披上了。
祝英台在牆角昏睡,而罩著一身皮甲的花木蘭就把柴房門關上了,自己抱刀站在了門邊。
閉眼假寐的花木蘭心中也有了一個計劃。
此時的花木蘭已經冷靜下來了,清楚地明白殺人有悖於軍法這一點。但只要不殺人,她稍稍做出格一點也沒什麼問題。自家主簿被綁了,那麼自己收點永久利錢也說得過去,軍法官那裡還是能矇混過關的。
花木蘭開始在心中搭建這個計劃的每一步,作為將官,按計劃進行每一步已經成為了她的身體本能。
很快,就有人兩個人走了過來。厚重而沉悶,聽起來是兩個男子。
「大郎,動作快些,天亮之前一定要完事。」
「吾知矣。」
「你也是,非要在夜裡帶回來那麼一個,還在平安坊里動了手。」
「兄長不知,那小郎君的確生的貌美,莫說是小弟這種有癮之人,就算是兄長您,怕也是會心動呢。」
淫|邪的笑聲勾出了欲望,先前那個男子聞言有些意動:「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