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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權立在城牆下,驚得指尖都顫抖起來,喃喃道:「這,這這怎麼可能...」如今正牌的太子已經出場,他那點小把戲不揭自穿,再也跳躂不起來了。

他轉頭看著姜佑,一手搭在她肩膀上,面色這才露出些慈藹來,對著底下面色灰敗的趙權冷冷道:「看在你趙家列祖列宗的份上,朕留你條全屍,你自己了斷了吧。」他站起身,冷冷地揚聲道:「亂臣趙權,欺君罔上,意圖謀反,茲令,趙氏全族皆斬,女子罰沒如教坊司,由東輯事廠拿問,不得有誤!」

底下的趙權面色一白,手裡的劍噹啷一聲落在地上,任由衝上來的京郊大營的人把他鎖拿了起來。

接下來的事兒便沒什麼好說的,趙權的這次謀反早在孝宗的意料之中,步步都給他算計好了,不過他犯了如此大罪,自己死是免不了的,還得連累家裡人,錦衣緹騎們又有了事兒做,忙著四處鎖拿罪臣家眷,東廠那邊也不消停,宮裡宮外一把手抓。

這邊姜佑竟也忙得緊,立在東宮的書閣里眉飛色舞地跟幾個伴讀講著謀反當日的事兒,稚子無知,沒覺察出這場兵.變底下的暗涌,對她來說,這場叛亂是可以拿出去跟幾個同窗好友嘚瑟的談資。

太子伴讀之一的張東嵐斜靠在椅背上,細長的眼睛微橫,一邊對著說的興高采烈的姜佑取笑道:「您就可勁兒吹吧,若是您真有那份以一當十的本事,還用得著薛掌印去救。」

張東嵐是張家長房的庶出子,張東正的弟弟,因為長的頗像姜佑,人也機靈跳脫,很得張皇后的喜歡,常常讓他來進宮來和姜佑作伴,正巧他生母過世,張夫人便把他收到自己膝下,當做嫡子教養,兩人打小就一塊兒作伴的,說話也隨意得很。

姜佑梗著脖子道:「我怎麼就成了吹了,當時要不是我扛得住,只怕還撐不到薛掌印來呢!」她一轉臉對著還在一旁辨方向的張東正道:「東正表哥,你說,我是不是自己一個人硬撐住了啊。」

張東正正對著太陽辨東西,聞言隨意點頭道:「是是是,您最厲害了,若不是您,我只怕也要撂在哪了。」

張東嵐生的像女孩子,眉目精緻秀美,不過舉止可不女氣,聞言哈哈大笑道:「這可不是敷衍您嗎。」他咧嘴笑道:「您可別覺得我讓您下不來台,這是忠言逆耳,要是您說什麼我都順著您,那豈不是成了大奸臣嗎?」

這時候剛剛晌午,三人才下學,準備午歇之後再來,姜佑黑著臉道:「我說的是真的就是真的,騙你作甚,又沒得錢拿。」

張東嵐眼珠子轉了轉,突然壓低了聲兒道:「殿下,只要您做件事兒,我就信您。」他轉頭看了看學堂里正在收拾書本的李太傅:「現在將近年根了,又快到皇上壽宴,雙喜臨門,您難道不想準備點好的送給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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