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佑被抵在牆角動彈不得,只能苦著臉拉著他的手,勉強理著思緒:「那...那那伙兒餘孽藏身在哪兒問出來了嗎?」
薛元有點不滿她這時候還全心想著公事,幽幽地瞟了她一眼,手裡加了些力氣,滿意地聽到她的驚喘,才緩緩道:「他們這夥人都是散著的,只接受匪首的指使,具體的並不清楚,只知道這次是要煽動流民的,我看那幾人肚子裡的東西掏的差不多便處決了。」他關切地往下看:「今兒個城門出了點亂子,皇上沒什麼事兒吧?」
他語音切切,聽著是挺感人的,但一隻手要是不胡亂撩撥沒準還能更真摯些。姜佑喘息急了幾分:「能有什麼事兒...幾個流民而已。」她用力掙開他的手,得意道:「在朝里的時候都說那些流民厲害,我瞧著也不然,還不是三兩下就被我收拾了。」
薛元傾身眨眨眼,兩瓣紅艷的嘴唇貼著她的臉頰,眼神有點哀怨,輕聲喃語;「皇上只知道外人面前抖威風,什麼時候在床上也能厲害點呢?」
瞧瞧這流氓耍的,風馬牛不相及的事兒都能扯到一處。姜佑身上的毛炸起來了:「你敢說朕不行?!」媳婦真討厭,這麼欲.求不滿讓她這個當皇上的很辛苦啊。
薛元不知道她哪裡學來這麼多市井詞彙,乾脆把她打橫抱起來道:「皇上行不行,等會兒自然就知道了。」
姜佑慌忙掙開:「不成不成,朕明兒早上還要早起呢,今兒都夠晚了。」她說完又啐了自己一口,這不是上趕著承認自己不行嗎?她忙扯歪理:「你好歹也是堂堂廠公,一天到晚除了這個就不能想些國家大事。」
薛元沒想到她一轉眼的功夫想了這麼多,卻看見她眼底下泛著青,他抬手撫了撫:「臣操心國家大事的時候皇上還在御花園滿園的撒歡呢,操心大事兒操心了這麼些年,也應該做些風花雪月的雅事了。」說完已經到了寢室,他繞過屏風,把她輕輕拋在杏色的織錦被褥上。
姜佑挨著枕頭就懶得動彈,臉埋在被褥里裝死,薛元瞧她真是累的狠了,便端來溫水哄著她洗漱,又抓著白白嫩嫩的龍爪紓解了一回,兩人相互摟著雙雙睡去了。
昨晚上沒被采陰補陽,第二天精神格外好,姜佑和薛元早起洗漱完,就聽門外一陣鬧騰,好像是敲鑼打鼓吹奏者哀樂,她聽的有些迷茫,命人帶了個何家宅子的下人細問:「貴府有白事嗎?」
那下人知道她是府上貴客,倒也不敢怠慢了,只是苦笑著哈了個腰:「小的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我們老爺素來與人為善的,今兒也不不知道發生什麼了,富昌侯擺開了喪事的全幅儀仗,帶齊了家丁人手,堵著府門不讓人進出。」
他臉上滿是憤憤:「我們何家好歹也傳承快百年了,豈能由得他們這般欺負?要不是上頭老爺壓著,早就帶人把這些人打出去了,真是...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