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覺得白辰滲的慌,你說她好端端要是留學回來的,不至於住的那麼寒磣,但她穿戴談吐也不像窮人家養的,那書里寫的不是一般家庭的孩子能有的境遇。這些事兒騙不了人,我覺得她有點問題。」王旭東抓耳撓腮的推測,以他常年混跡女人堆里的事跡,看人多半不會走眼:「先看看她怎麼處理這個事兒,如果她真的是富家姑娘理應不會在乎這點錢,如果她拒絕賠付總編宣傳費用,說明她沒錢,她那麼窮還大言不慚要保護我們雪言……那不是害我們雪言受苦嗎?這個千萬不行。」
顏扉眼角斜他一眼,心裡罵他狗頭軍師,但現在這件事兒那麼多蹊蹺的地方,放著不管怎麼行?何雪言好端端出了事兒,她自己解決不了,那麼於公於私她不幫像話嗎?
「哎呀,她窮或者有錢,雪言都不會在乎。」顏扉覺得這男人勢利眼,自己也窮啊,何雪言跟自己也是受罪。感情跟錢有幾毛錢關係?嘆口氣,顏扉道:「過去的事兒雪言看的非常重,人前從來沒有提過,即便是我知道了,她也從來沒有多說。那時候我忌諱,怕她回憶過去難過,索性我也裝傻,但現在最重要的我們還是得弄清楚,她們倆之間究竟發生什麼了?雪言她怎麼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這誰知道啊?」王旭東犯難了,歪嘴想半天道:「她倆的事兒那麼久了,知道的人肯定也是當時的同學。那要不然我找人打聽打聽,看誰認識何雪言她們同學,知道她過去的事兒。」
王旭東這人雖然好色貪杯,但辦事兒總還是手腳勤快腦子聰明,顏扉給了他一個好臉。
小狐狸笑一笑,王旭東心肝軟,摸著心口挺為難道:「顏顏,昨天的事兒對不起你,我也沒真想占你什麼便宜……你千萬別嚇著,你哥活著就你一個樂子了,你要不理我,我也萬念俱灰了。」
給點陽光就燦爛。顏扉嫌他肉麻,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道:「下部書你不寫成張嘉佳那樣,我都跟你急。」頓了頓,起身收拾自己包道:「我可沒時間跟你瞎扯,幫忙我歡迎,但異性戀自重。」
「哎,你去哪兒啊?」王旭東要跟著她。
「兵分兩路,你打聽白霖羽,我去醫院看看病人。」顏扉道。
「回去照顧沈素玉?」
顏扉背著包,滿臉愁容道:「我去看看雪言她爸媽,她不回家了,老人還要照顧呢,她爸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王旭東在後頭感嘆:「你還真當自己是兒媳婦了……」
「什麼兒媳婦。」顏扉不服氣:「她是我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