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試試吧,不試試怎麼能知道呢?」王崗脾氣倔,認死理道:「我親眼看見的啊,小田他摔的昏迷,醒來也說不成話,李醫生又揉又推拿,針扎了一個周就緩過來了,還能說幾個字了。現在修養的挺好的啊。」
這事已至此,顏扉勸道:「王大哥,你說的人興許是年輕,大叔他這麼大歲數經不起折騰。萬一出事兒,這你也付不了責任。」
「我負責啊!」王崗特別倔道:「看不好,哪怕我天天背著他,何家對我們有恩,我反正也沒正經工作,天天照顧他又怎麼了?你們不試試真的不行。」
張阿姨被他氣的,要教訓兒子。
徐麗萍反倒是把書合了頁道:「要不,你叫過來,給她爸爸試試吧。」有一線希望也還是好的,她丈夫這麼下去也很痛苦。
「哎!我給他打電話,他人心好,肯定會來救人的。」王崗蠻牛一樣點頭,笑的一臉褶子。
顏扉感覺這還有點太草率了,醫院專家都說不行,江湖郎中能頂事兒?
可老太太都做主了,她也不好插話。
正琢磨,又接到王旭東那王八蛋的簡訊。
寫著:小狐狸,你過來,我在雪言她大雪呢,他們說有個辭職的輔導員老師好像知道雪言的事兒。
可他辭職好幾年了,找不到人了,我聽他名字怎麼耳熟。
顏扉回簡訊道:叫什麼啊?
叫什麼常瑞學。
顏扉想想:我也沒聽過啊。
王旭東道:那怎麼這麼耳熟啊。
顏扉嘆口氣:我先過來找你,等會再說。
跟何家告別了,答應這幾天沒事兒就過來代替何雪言照顧老爺子,老太太還挺感激她的,顏扉會說話,意思是這都是單位對老領導的關心。
出了門,在馬路邊打車,也許是風吹的清醒了。
顏扉頓時想起來了,好像是有這麼個人。
趕緊給王旭東打電話道:「旭東,這是哪個誰啊,你記得前幾年城裡有個寫情詩的挺出名,叫銳血嗎?沒錯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