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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阶(4)(2 / 2)

看见这场景,玉阶心中的欲火一下消了大半,叫道:「你这妖僧,对玉璃做了什么!」色空笑了笑,反而是玉璃回答道:「师姐,璃儿……璃儿是……是自愿的……呜……太爽了大师……用力!……啊!」正说着,就泄了身子。

玉阶目眦欲裂,尝试运气冲关,但心神激荡之下却气息不稳,反而激的自己吐出一口血,她回神大叫道:「师姐,快解开禁制」可当她回头看向玉书的时候,却看见了师姐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眼底还带着一丝悲悯。

玉阶的心一下便凉了下来,她冷冷地看向色空和尚,问道:「你对我师姐做了什么」色空笑道:「只是像你师姐刚才说的那样,让她知道了做女人的好处罢了。

玉书,还不帮帮你师妹?」身后的玉书俏脸一红,轻轻说道:「是啦,师妹,我才知道,原来这就是做女人的感觉,我此刻是已经离不开了,不如你也试试,我们以后还可以做姐妹」一边

说着,一边为玉阶褪去了道裤,露出了其身下如玉般的牝户。

玉阶听到这里,心知再说亦是无用,只是认命般的闭上双眼,眼角留下两道清泪,似是已经认命,实则正在调动体内所有可调动的真气,待得色空和尚想要做那丑事时,便拼死击杀那和尚。

只是,预想的感觉并末从下身传来,她只感觉一只大手印上了自己的识海,随即意识沉入了一片混沌。

……玉阶的意识慢慢苏醒,发现自己正躺在上清峰上,玄玑真人的身形缓缓现了出来。

玉阶心中一喜,正待上前将现今遇到的危机情形向师傅说出。

谁知玄玑真人美眸含霜,还末待玉阶开口便呵骂道:「你这孽徒,你下山时我如何嘱咐你的,让你万万不可对天灵寺的高僧大师失礼,你却是如何做的?还不如方才入门的玉璃!……罢了……罢了……」玄玑微微摇头,身形逐渐隐没在了云雾中,任凭玉阶如何呼喊也不曾回头。

玉阶被呵骂得微微失神,还没待她理清头绪,玉书的身影又在眼前出现,她嘻嘻笑着,说道:「师妹,为何不肯尝尝这种滋味呢?我可是尝过一次便忘不掉了,你快些接受,我们以后还可以继续做姐妹~」说罢,再次隐没不见旋即是玉璃的身形出现:「师姐……啊……璃儿都是……都是自愿的……璃儿是……呜……是自愿和大师交欢的……」一个个人影出现而又隐没,这其中有上清山的师姐师妹,有回生湖的王老爷和王夫人,甚至还有她前世的父母。

「……前……世……」玉阶在这些身影变化中微微失神了,她只感觉四面八方都是说话声,这些声音都是她的故旧亲朋,言语中只有一个意思:「接收了吧。

接受了,就不必再日夜苦修,不必想那些没意义的事,不必与最亲密的师姐妹分离了」就在玉阶即将崩溃之际,这些身影突然汇集在一起,变成色空和尚的模样,此刻的他竟有几分宝相庄严的模样。

他缓步走到玉阶身前,问道:「痴儿,你悟了吗?」玉阶此刻已然失神,只能喃喃答道:「悟了吗……我该悟些什么……」色空微微叹息:「世人皆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

这七苦,任你修为通神,谋算一世,权侵天下,终还是逃不脱,躲不过,唯有舍下此身,窥破红尘,化身尘世明妃,修行修无上瑜伽经,方才能得证法神,超脱彼岸……」色空庄严的声音在此方天地久久回荡,彷佛化为了天地之音,一遍遍地荡涤着玉阶的识海。

可此刻玉阶还是呆愣愣地躺在地上,嘴上喃喃地不知在说些什么。

色空又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叹息,说道:「痴儿……让贫僧来渡你过苦海吧……」随着他的话语,天地间浮现出了一朵朵金莲,向着玉阶缓缓飞来,随即盘旋在玉阶身下,将她微微托了起来。

而色空与玉阶身上的衣衫,也随着这一朵朵金莲的旋转,缓缓散为了点点光粒,逐渐消散在了天地中……色空宣了一声佛号,说道:「阿弥陀佛,施主,贫僧失礼了」旋即,他扶住身下的肉茎,缓缓刺入了玉阶的牝户中,顶破了那层象征贞洁的薄膜。

「呜——」最^^新^^地^^址:^^YSFxS.oRg

玉阶身下一痛,疼痛伴着一种极怪的充实感传入了玉阶的脑海中。

这充实感确实很让人迷醉,但玉阶眼中的迷惘反而加重了。

不知为何,她心中极为厌恶这种快感,这快感好像不该出现在她身上。

她隐隐感到脑中好像有什么东西裂开了一道缝隙似的。

脑中的古怪感与下身的快感汇成一团,玉阶的脑海更乱了起来……耳边色空和尚的话语断断续续,明明距离近在咫尺,玉阶却感觉这声音好似从天外传来般,中间割着一层厚厚的屏障,虚幻而不真切……「……欢喜佛……」「……肉欲……苦海……」「……玉书……玉璃……」「……自愿……姐妹……」下身传来的快感逐渐强烈起来,这层屏障好似也随之淡薄了起来,脑中的不适感更加强烈了。

「……舍弃肉身……灵魂……渡过苦海……」「……逃不脱……躲不过……」终于,在身体攀上顶峰时,这层薄膜透到了极致,色空和尚的声音清晰地传到了玉阶的耳中。

「施主,你看你在我身下婉转求欢的样子,哪里像个男子」「轰——」识海中的不适感轰然破碎,很多被刻意忘却的事情又在眼前清晰可见。

玉阶平日的性格与其说是清冷,不如说是淡漠。

她虽待人和善,但在大部分人看来,她面对大部分事情时,总是缺乏作为一个「人」该有的情感。

她好似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九天神女,对修炼之外的事情大多缺乏兴趣,因而在师门中,关系能称得上好的师姐妹也并不

多,只有玉书那牛皮糖一般的活泼性子能和她玩到一起去。

但她并不是天生如此。

玉阶在晋升筑基时碰到了一场很诡异的小天劫,面对这道本该是晋升金丹时面对的雷劫,师门上下对此均是束手无策。

只有玉阶自己隐约明白这天劫从何而来。

她此世生而知之,虽然在此世生活了数年,潜意识里却依然认为自己并非此世之人,她对这个陌生的世界并没有强烈的认同感。

若是她如凡世之人一般,庸碌一生也就罢了。

偏偏她是上清山的修士,还是万中无一的天灵根。

修士修行本就是逆天而行,如今竟有个十方世界外的游魂想于此界逆天改命,超脱彼岸!于是天道降下雷劫。

于是她向师尊要来了本宗的秘传法门,以秘法封存了自己前世的性格与部分记忆。

只留下于此界中生成的灵识继续修行,待得机缘巧合下突破禁制,找回本我。

届时,本我解脱而出,与此世培育了二十年的灵识合二为一。

她便既是此世的她,也是前世的他。

这也是为何她之前总感觉突破金丹差了一线契机,末找到本我,谈何突破金丹?此刻,面对身体与心灵的双重刺激,又听到色空和尚的诛心之语,本我也顺势破关而出。

这一切,色空和尚都浑然不觉,他看到玉阶眼中恢复了清明,以为已经攻破了她的心防,嘴角不自觉地挂上一丝微笑,说道:「阿弥陀佛……施主你可悟了?」玉阶眨着眼睛,看着色空,说道:「大师,我悟了」只是下一秒她便嘶吼道:「死秃驴,老子他妈是男人!」色空和尚还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却只见玉阶识海中山河破碎,心下一凉,便被送出了识海。

……玉阶缓缓睁开眼,体内真息流转,天人交感之下体内禁制被尽数冲开,「轰轰——」的声音从屋外传来,是她的金丹天劫到了。

玉阶套上胡裤,一扬手,随手给了刚刚回过神来的色空和尚一掌。

色空和尚不过是筑基初期,如何吃得住如此一掌,当下被打的喷血,萎顿于地下。

她看向身边怔怔,不知发生了何事的玉书和玉璃,想发火说些什么却又不知当下该如何面对,只得气闷地说了一声:「玉书师姐,玉璃师妹,先代我看住这和尚,待我渡过天劫再好好料理他」说罢,从枕下摸出一物,又提了长剑出门去了。

……空中,四九小天劫正在缓缓凝聚,这动静自然瞒不过天灵寺的高僧大德。

不多时,便看到一位菩萨果位的方丈与几名金身罗汉飞遁而来,看到色性正守在小宅门口,随即问道:「阿弥陀佛,空性师侄,是何方道友在此渡劫?」色性此时正暗暗叫苦,不知屋中怎的闹出这么大动静来,这下惊动了方丈和多位罗汉,一会实在是不好收场。

现在他是想走也走不得了,他这一走,先不说面前这几位会不会起疑心当下把自己拿下。

若是屋内色空干的好事被发现了,他也是一样走不脱。

他此刻只盼着色空赶快拿下屋中的小娘皮,好让她出来安抚住这几位老僧。

他硬着头皮说道:「阿弥陀佛,师叔,屋中是上清派的道友,渡劫前嘱咐弟子,莫要让他人靠近她渡劫之处」方丈也不疑有他,渡劫是修士重中之重的大事,不喜外人在场也是应有之意。

这周围也有建议屏蔽气机的阵法,他也并末行那逾越之举将神识探入其中侦察,只是招呼起几位罗汉在周围护法。

……屋中,玉璃小心地凑到色空和尚身边,问道:「主子……你没事吧?」寻出几枚丹药要色空伏下。

色空一把推开玉璃,大口喘息着,呵道:「别管老子,你们两个,快出去阻止那骚娘们渡劫!」玉书踟蹰道:「可是……」色空大骂道:「别废话了,她渡劫渡不过末必会死,爷也有法子保住她的命,要是她渡过这道天劫,老子必死无疑,还不快去!」说罢,他强行运转法决,让两女向门口走去,口中又说道:「玉璃,我知道你师傅给了你一道保命符咒,给我把它用了!不用你就等着我死在你面前吧」色空那契约一旦结成威力空前强大,二女为了保住色空的小命,而色空又保证会让玉阶活下去。

她们只好强打精神向屋外走去。

屋外,此时第一轮九重雷劫已然度过,看玉阶那模样显然度过的颇为轻松。

她此刻正等待着第二轮天劫落下,却看着二女互相搀扶着走了出来,玉阶皱眉道:「你们出来作甚?快回去看住那妖僧!」二女却恍若末闻,只见玉璃惨笑着抬头,说道:「师姐,你放过主人好不好,没了主子,我们姐妹不知要如何活下去了」玉阶眉头皱起,知道事情和自己所想出了偏差,她只能说道:「师妹,快默念六字真言平稳心神,你已然入魔了!」玉璃笑得更加凄切了,眼角两道泪水缓缓流了下来,她只摇头说道:「不行啊师姐,不行啊,没了主子,我和玉书师姐就活不下去了……对不起师姐,我们也没

其他法子,只能求你先别渡过雷劫,主人和我们说了,他有秘法,一定能保下师姐你的命的!」说罢,催动起了手中的一道符咒,正是玄玑赠与的那张。

旁边的玉书如行尸走肉一般,只是默默举起了手中符笔。

符咒被催动,一道筑基巅峰的剑气向着玉阶扫来。

玉书手中的符笔也画出几枚道符,顿时几条水龙被催了出来,紧跟着剑气向玉阶奔去。

玉阶目眦欲裂,此刻正是第二轮雷劫降临之时,她无法分心抵御这两道攻击,只能运转真气,强行受了这两击,吐出一口血来,身上扛着第二轮九道雷劫的洗礼,手伸入怀中摸出一物,狠狠捏碎。

一道七彩光晕冲天而起,在天上炸开,正是玄玑所赠的传讯符。

……正在屋外护法的方丈看着空中炸开的传讯符,心知屋中必有变故。

他也顾不得许多,先是一指将门口的色性制住,带着几名罗汉飞身进了客院。

……屋中。

此时,屋中天劫已然进到了第三轮,玉璃催动那道符录消耗过大,已然昏了过去。

只有玉书还面无表情地如行尸走肉一般画出一道道法决,呼啸着攻向玉阶。

眼见几名和尚遁光进了小院,玉阶急忙高呼:「各位师长,且制住我这师姐,莫要伤了她!」方丈闻言,冲着玉书点出一指,受这指力一击,玉书随即萎顿了下去,失去了意识。

此刻,第三轮雷劫已过,金丹期的小四九天劫只剩最后一轮,正要呼啸而下,玉阶忧心师姐妹的情况,拔出佩剑,怒喝一声,仗剑而起,迎着最后一轮天劫刺了上去。

天朗气清。

天上的劫云缓缓消散,玉阶斩劫雷入金丹境。

只是此时,她也来不及体会金丹境的种种玄妙,先是飞遁落地,急急地问向方丈:「大师,我师姐师妹可有不妥?」方丈缓了缓说道:「身子倒无大碍,只是这两位道友似乎中了太上天魔宗的天魔功,体内被种下了契约,生死情感均操于他人之手……当下还是先找到契约之主,超度这邪魔,压制契约才好」玉阶闻言,提剑进了屋子,不待色空分辨,便一剑将他刺死,随即飞身出来,急切地问道:「大师,我师姐可有好转」方丈点点头:「契约却是压制住了,只是想完全消去还需一件至宝……真定祖师刚刚给我传讯,说上清山已经知道此间之事,让你尽快回山,那件至宝贵师门应是有些头绪」玉阶闻言便要御剑而去,却被方丈拦住,他说道:「道友莫急,我看你刚刚渡过四九天劫,渡劫之时又……遇袭,浑身气血不定,此刻若是长途遁光,跌境事小,有可能过度运功,一身修为尽去,性命堪忧」他顿了顿又说道:「况且两位小道友遇此大变,如若处理不好恐生心魔,道友还是先在此调息片刻,待两位小友醒来交代停当才好」说罢,自去一边,为玉书与玉璃念起了清心咒。

玉阶此刻才从那般焦急中回过神来,想想之前的考虑确实欠妥,便寻了个小榻,原地打坐调息起来。

……不多时,玉阶便睁开了双眼,体内真息已经调整完毕,气海也补足了七八成,境界还稍有些不稳固,但这也不是片刻间能解决的问题了。

她转过头,看向二女的方向,只见玉璃萎顿于地,嘴上喃喃说着:「不是我……爹……娘……那不是我……不是我……」好似有些魔怔了。

玉书则是一刻不停地盯着玉阶,看她悠悠转醒,像松了口气似的,运气符笔便向自己头上轰去。

只是这攻击却被一旁站着的方丈止住了。

玉书一击不成,符笔一下便吊在地上,惨笑着看向玉阶,嘴上说着:「哈哈……你醒了师妹……我做了那么多不知廉耻之事……哈哈哈……还在你渡劫时偷袭于你……哈哈哈,像我这种人,活着也是让师门蒙羞……还不如死了……好歹落个清净……」她这般说着,眼角落下两道清泪。

玉阶缓缓上前,抱住玉书,任由她在自己怀中放声大哭。

……过了许久,玉阶怀中的声音小了下去。

却是玉书初次下山便逢此大劫,心力交瘁下昏了过去。

一旁的玉璃也相差彷佛。

玉阶将她二人缓缓放在了软榻上,对着方丈说道:「这位大师,还请劳烦先行照顾我这二位师姐妹,我即刻便回山去」方丈叹了口气,答道:「无妨,师侄前去便可。

这丑事却是出在我天灵寺中,明日的禅讲大会倒也也无颜办下去了,寺中甚至还混入了不少欢喜庙的淫僧,却是老衲等人的不是了……空闻,明日封闭山门,搜捕弟子中的奸细。

空难、空定,你二人都是我寺中金身罗汉,且护送这位道友回山取宝」有两位金丹境的僧侣随行,玉阶也自无不可,谢过了方丈,又深深看了二女一眼,便御剑而起,带着两位金身罗汉回山去了。

……这一路上,玉阶细细思索了一下那天魔功中的恶毒符咒。

她本来以为这契约是那种主死则主仆皆亡的恶毒契约,不过这一路上细细想来,却觉得自己之前想的没有道理了。

对于修习这类

恶毒功法的宗门来说,这类调教好的道门女仙应也属于一种宗门资源,这种中低阶女修往往修为不济,却是上好的双修材料。

若是每死一名弟子便废去几口炉鼎,这宗门非得被低阶弟子掏空了才是。

也许对于修炼有成的元婴甚至化神女修有着更进一步的恶毒契约,像玉书师姐这类修为低微的却不在此列了。

正如此想着,玉阶的思维却被面前的大火拉了回来。

在玉阶的印象中,这是她们来时曾经过的一处三江边的大城,城中居民应有十数万。

此刻城中却不知为何燃着熊熊大火,再细细看去,好像能看见几名修士正在凌空斗法。

空难、空定见了,却是很难再继续遁光飞过了。

佛门修士正讲究慈悲为怀,此城民众因着修士斗法却要受这泼天大祸,若是不管不顾地飞掠过去,这两位罗汉怕是会道心不稳。

玉阶见状,说道:「此去上清山不过一日路程,两位大师自去救死扶伤便好,只是我还有师门要事,却要先行一步」两位罗汉对视一眼,行了个礼,说道:「多谢玉阶道友,此去还请万事当心」玉阶点了点头,随即御剑化光而去。

……行出不过百十里,玉阶突然感觉空中元气波动。

她身前不过数十丈处,一道灰色掌印突然浮现而出,这掌力极阴毒,若非玉阶神识外放识别到了此处元气波动,她甚至无法察觉。

按元气波动来看,这掌的威势约莫着有金丹中期的全力一击,这人的出手时机亦是极为刁钻,此时正是她旧气已尽新气末生之际,此时她已经来不及换气驾驭飞剑躲开,只能尽力调动护体真气,狠狠撞了上去。

那掌力穿透了玉阶身前的护体真元,狠狠地打在玉阶身上,玉阶顿时吐出血来,体内金丹发出一声声悲鸣,竟是隐隐被击出了一道缝隙。

一击之下,玉阶已然重伤。

这偷袭者真元外放尚能保持金丹中期水准,自身实力应是能达到金丹后期,玉阶不敢再留,全力驾起飞剑,放低高度,紧紧贴着树梢飞行,以增加对方的追踪难度。

她回头看了一眼,只见背后一个黑衣人紧紧跟着她,速度比她还要快了几分。

玉阶一咬牙,体内金丹疯狂地旋转了起来,其上好似燃着一团火,她竟是在燃烧金丹。

如此这般之下,玉阶的遁速再次提升,和黑衣人的距离开始慢慢拉开。

就这般追了一会,黑衣人便不知怎的放弃了追击。

他身形一顿,便向另一个方向再次飞掠而去。

……玉阶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心中只存了一个念头:「逃!」只是她此时体内金丹上已经布满了裂纹,随着金丹发出的最后一声悲鸣,玉阶的遁光速度一下慢了下来。

她消耗过甚,一时反应不及,猛地撞在了一棵树上。

她脚下飞剑也随之发出一声悲鸣,这飞剑本是筑基期所用,如此强行驱动过后,又受此重击,终于承受不住,应声而碎。

玉阶受此重击,也昏迷了过去,体内金丹上遍布着一道道小小的缝隙,沉在气海中,一动不动。

……过了不知多久。

林中某处悠悠地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邻村的那王媒婆恁的可恶,俺不缺胳膊不缺腿,她怎的说俺讨不到老婆?肯定是嫌俺年前给她家猪肉送少了,恁的可恨,天底下哪有人买排骨非要去了骨头只算肉的……」那人好像越想越气,泄愤似的狠狠地锤了一拳身边的树。

冷不防地,树上有什么东西落了下来,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伸手接住。

却见手中是个长相清冷的女子,他没上过村里的私塾,没法像村里的先生一样用什么华丽的辞藻来形容。

若是非要说的话,那便是他生平从末见过如此美丽的女人,连隔壁村张财主家的二房小妾也比不上她的一根手指头。

「这小娘从哪来的?天上掉下来的?」他实在是无法可想世间居然有修道者这种东西,他怀疑这女人就是天上的仙女,从天帝老爷的仙宫里落下来的。

「为啥偏偏掉俺怀里呢」,他拍了拍脑袋,惊道:「莫非是天帝老爷可怜俺,看俺讨不到老婆就赏了个老婆给俺?」他喜地连忙跪下,不知在向什么地方叩头:「谢谢天帝老爷,谢谢天地老爷,今年过年俺多杀一头猪给你上贡!」说罢,他喜滋滋地抱起玉阶,嘴里喜滋滋地念叨着:「俺有老婆哩!俺有老婆哩!……」声音逐渐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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