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阶开口问道:「你们是何人?若是求财,我们便将财务尽数留下」
为首的黑衣男子说道:「男人杀了,女人留下」二牛此刻却大叫起来:「你是邻村张财主家的护院头子!你这公鸭嗓俺这辈子也忘不了!怎的今天要来劫俺的女人!」玉阶轻拍了一下二牛,示意他放自己下来。
面前四人看方才的身手,也算的上是俗世好手,此刻又人人带刀,她与二牛手无寸铁,二牛又得背负着她,胜负却是一目了然了。
最^^新^^地^^址:^^YSFxS.oRg二牛自是不甘,双目泛起血丝,丝丝盯着那护院头子。
玉阶附耳到他耳边,说道:「你我手无寸铁,强出头不过送死。
你且回家去,找一处水潭,吃下昨天剩的那粒仙丹,借着水潭寒气压住身上火气,明日晚间再潜进来救我便是」二牛喘着粗气,却是毫无办法,他虽憨傻,却不是没有脑子,此时只得慢慢将玉阶放下,双目通红却毫无办法。
玉阶强行压下神魂深处的撕裂感,向领头那人走去,嘴上说道:「我和你们走便是,只是还请放他一命。
他不过是个庄稼汉子,纵有几分血勇,你们人多势重,还能怕了他不成……我以后说不得也是你们主母,你们便听我一言。
不然,莫不是想以后丢了饭碗?」领头的人思量片刻,说道:「我们也不愿动粗,如此最好」说罢,叫上几个手下,扛起玉阶,便从此地离开了。
「想不到又横生枝节了……」玉阶如此想着,神魂传来的撕裂感更强了几分。
她一时抵挡不住,昏了过去。
……昏昏沉沉中,玉阶只感觉下身一阵阵快感传来,使她神魂中的撕裂感更强了一些。
强忍住疼痛,玉阶一只手扶住额头,另一只手缓缓支起身子,缓缓睁开眼。
只见她此时浑身赤裸,粗葛短打和令符小剑被随意仍在地上。
一个胖男人正高举着她的一条腿,气喘吁吁地在她身下耕耘着,阳具在牝户中一进一出,看的玉阶直欲呕出。
这应该就是二牛口中所说的张员外了。
那男子看见玉阶醒了,笑嘻嘻地说:「小娘子,你可算醒了,老爷这宝贝如何?总比你那傻子男人强吧,以后跟着老爷,锦衣玉食都少不了你的」玉阶正欲说
些什么,神魂中的撕裂感又猛然传来,她痛呼一声,又抱着脑袋倒下。
张老爷还以为是自己技巧高超,让这小娘子受不住了,自得地笑了一声,又加紧耕耘起来。
玉阶耳边却又响起了不知是谁的话语:「唉,你便认了又如何」「认了便不用受这神魂撕裂之苦了」「做男子有什么好处?你又分明没以男子之身行过房事」……正在玉阶快要受不住之际,张老爷却紧紧抱住她的大腿,一股股阳精泄在了玉阶的牝户中。
耳边那人的话语随着快感的消散逐渐消失,撕裂感也随之减弱了些许。
玉书强自振作精神,支起身子,盯着那张老爷,冷然说道:「张老爷,可爽利了?」张老爷没想到这小娘竟说出这般话来,愣了一下,随即大笑道:「娘子你倒是知情趣,老爷好久没如此酣畅过了」玉阶笑了一下,说道:「爽利便好」顿了一下,声音一下冷了一下:「我乃是上清山亲传弟子,你这厮可知罪!」还没等张老爷回过神来,她又自顾自说道:「本座受歹人所害,流落此间。
你对我行如此不轨之事,待三日后我修为尽复,必斩你满门!你若是敢在此暗害本座,嘿嘿,我在宗门留有本命魂灯,死后元神可穿梭万里回禀师门,师门亦可察觉到我死于此地,到时你还是满门皆死」说到这,玉阶顿了顿,放缓语气,又说道:「不过,念及你不知本座身份,若是肯将本座送到州城驻守修士处,此间之事便揭过不论,本座还送你一场大机缘,如何?」听到这里,张老爷死死地盯住玉阶,双手紧握,直到指尖发白。
玉阶自是不惧,坦然地看着张老爷。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张老爷嘿然一笑:「这却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刚才种种失礼之处还望仙师勿怪」说到这里,他吆呼着外间侍卫,让他送套干净女装进来。
玉阶听到这里,轻轻点点头。
这场算是玉阶赌赢了。
她所说种种均是作伪,只是看这张老爷在此地产业众多,不敢行险罢了。
她如此行险,也是对二牛缺乏信心。
且不说他再吃一颗丹药能不能胜过这宅中侍卫,光是他把自己当成老婆,就已让玉阶头痛不已。
至不济,这番话也不过相当于多此一举罢了。
她料定张老爷在这番威胁下不敢暴起杀人。
思量间,屋外侍卫便带着一套衣服,欠身走了进来。
只是,玉阶不过刚刚接过衣服,脑后便遭重击,又昏了过去。
她此番只算是赌对了一半。
张老爷在这番威胁下确是不
敢暴起杀人,但他也不敢就这般将玉阶送到州城驻守修士处。
他对玉阶所知甚少,怎敢将全家性命搭在玉阶的保证上。
他刚刚行了那般大逆不道之事,莫说是山上修士,就算是世俗中人,也受不了这番奇耻大辱。
他确是解决不了这等麻烦,但他能去寻那能解决此事之人。
……玉阶缓缓地恢复了意识。
她睁开双眼,发现周身一片漆黑,耳边传来阵阵嘈杂的声音。
玉阶尝试着活动身体,发现双手双脚都被绳子牢牢地束缚了起来,嘴中也被塞入了布条,说不出话来。
这一活动,身上传来阵阵涩涩的触感,她应是被人装在麻袋里运走了。
玉阶心中暗暗叫苦,不知会被送到哪去。
慢慢地,耳边的嘈杂声响小了起来,她旋即被人丢在地上,当下低低地痛呼了一声。
一个女声传来:「张老爷此时前来,还带着这么个东西,是有何事啊」
张老爷的声音适时响起,他嘿嘿笑着,说道:「三娘勿怪,这女子是小可家中女奴,只是不听管教,这才想着将她发卖」三娘笑了笑,说道:「这倒奇了,还有你张老爷应付不了的女子?罢了,先验验货吧」
装着玉阶的麻袋被猛然扯开,还末等玉阶适应眼前的光线,她便被人强拉着,扔到了地上。
玉阶醒了醒神,细细看去,那唤作三娘的女子正站在自己面前,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只是她身上的衣服颇为不检点,身着薄纱,半个肚兜露在外面。
看到玉阶的颜色身段,三娘也是挣了一下,旋即从身前抽了一根竹签,缓步走了过来。
三娘蹲在玉阶身前,先是拔掉她口中塞着的破布,又用竹签挑开她的嘴,端详了一下,说道:「牙口没甚问题」还没待玉阶说些什么,便又将那破布塞了回去,扔掉竹签,用手把握了一下玉阶胸前的乳肉,又狠狠捏了一下,说道:「奶子刚好一手握住,大小合适,摸起来没有经脉郁结,还算不错」接着又探向玉阶下身,用手分开玉阶的牝户,一股浓精顺势流了出来。
三娘剜了张员外一眼,取过手绢,擦掉了那摊污秽。
这才又看向玉阶下身,用手摸了摸顶端的肉粒,激的玉阶发出了声声娇吟,三娘这才说道:「耻部成色也还不错,没得花柳病的迹象,看这样子像是刚刚破身,倒还挺敏感的,像个天生的婊子」其后,她又强行抬起玉阶大腿,检查了下菊门,说道:「菊门还末用过」做完这般检查,她便也不管在地上扭动的玉阶,似笑非笑地看着张老爷,说道:「张员外,看你如此绑着她,这腿脚手臂倒也不用验了。
看她情态,也不像是天生痴呆。
我倒是好奇了,这小娘也算是我见犹怜,你却是为何卖她?」张老爷只是尴尬地嘿嘿笑了几声,也不应声。
三娘叹了口气,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说道:「却是又给我送来一道麻烦,说罢,这小娘是哪家的小姐?还是哪位江湖高手的千金?」张老爷看瞒不过去,只能诺诺道:「这小娘……这小娘说她是……上清山的仙师」三娘手中茶杯应声落地,惊叫道:「张员外,张老爷!你脑子进水了?这种货色敢往我这送?」张老爷也说不出话,只是抬起大袖,擦了擦汗。
三娘急得在屋中来回踱步,半盏茶的功夫才缓过气来,狠狠地剜了张老爷一眼,也不管他,快步出门去了。
玉阶此时只觉得万念俱灰,从刚才的对话她已猜出,自己被张老爷卖到青楼了!要她进青楼接客她确是死也不肯的,此刻她脑中仅剩死志,只恨自己双手双脚都被捆起,没法自我了断。
正当她准备强行运气自我了断时,屋外却突然飞来一股劲气,将她击昏了过去。
只见三娘和一个黑衣男人快步走了进来。
两人站定,三娘定了定神,这才开口说道:「仙师,这便是那小娘」那黑衣男子看了一眼,便说道:「周身无任何真气流转,方才那道掌劲便是寻常江湖好手也能勉强接住。
不论其他,此女当下无任何修为在身」张员外结结巴巴地开口:「仙、仙师,那如何处理她才好,这小娘说若是她死了,可以神游千里回到上清山,祖师堂魂灯亦会感应到她葬身之地」那男子皱皱眉:「那神游千里自是无稽之谈了,只有元婴修士有如此神异之能。
嘿,若是元婴修士在此,仅凭元婴也能尽杀你我。
只是那魂灯之说……我这山泽野修却是不知了,或许那等顶级宗门确是有此秘法也说不定」张员外诺诺道:「那便将她八抬大轿地送回去?」那男子嗤之以鼻:「送回去?你敢将全家老小的命都送到她手里?这等大派弟子最是骄横,一言不合就能出手伤人。
你们二人方才如此折辱于她,还指望她收下留情,什么都不做?」三娘又问道:「若是将其运到野外再动手?」那男子笑了笑:「那便要赌这女子在山门中的身份地位了,若是惊动了化神修士……嘿,通过宙光碎片也能锁定是你我下的手」三娘脸上阴晴不定
,半晌才说道:「那就是非得吃下这小娘不可了?……」那男子应道:「然也,这样反而最好,她此刻修为尽去,便是连寻常女子都可能不如。
按这张老爷的说法,她先是昏迷了几天,之后又过了几天也没恢复一丁点修为,应是受了极重的伤,若是无上好丹药是万万不可能恢复的,这等丹药在这凡世是万不可能求到的」他顿了顿,又说道:「再者说,三娘你那炮制女子的手段,我也是知道的。
一会你便手段齐出,尽快把她调教得当,再给她服些你那改良过的五石散,混混沌沌之间也不怕控制不了她,到时候以她这身段,再编点段子,说她是散修女仙,说不定生意还能更红火几分」三娘大喜:「多谢仙师提点!多谢仙师提点!」那男子苦笑道:「罢了,我这筑基散修也谈不上什么仙师,不过是想多活几天罢了」……玉阶此时只感觉头痛欲裂。
她整个人正被呈大字型地绑在床上,脸上满是痛苦神色,嘴中却忍不住地吐出阵阵令人面红心跳的动人呻吟。
再细细看去,玉阶被绑在床头的双手间鲜血横流,十根竹签被狠狠钉入了她葱白的指尖,显得凄惨异常。
再向下看,只见她此时浑身淤青,胸前微微挺起的乳尖被穿入了两根铁环,其上还系着两个小铃铛,随着她身体的晃动发出阵阵清吟,淫靡中带着一丝清新。
她的腰肢此时正被一双大手紧紧握住,腰间的软肉甚至泛起了一丝青紫。
原本光洁的小腹上此时却写满了东西:「仙女肉壶」,「两文一次」,「肉棒剑鞘」,诸如此类的淫秽文字将玉阶的小腹写的满满当当,最下方甚至写了两个正字,标志着此时在她身上耕耘的男子已经是第十号了。
这也难怪,毕竟自从昨晚玉阶醒过来后,这场淫戏已经持续整整一天了。
她身下的床单早已不知道换了几条,此刻却还是湿乎乎的一片若细细听去,她的下身也有轻轻的铃声传来,再看去,原来她粉嫩牝户顶端的小肉芽上也被穿入了一个小铃铛。
这娇嫩的肉芽此刻正微微肿起,那铃铛每响起一声,玉阶的牝户便会颤抖一下。
在色空和尚的丹药改造下,就算她心中再不情愿,身子在他人的触碰下也始终处于发情的状态。
玉阶此时却也管不了这些了。
她此时神魂如同裂成两半一般,痛感已然压制不住,甚至连耳边一直响起的那喃喃细语也听不清了。
周遭的一切对她来说都失去了概念,只剩下空白的识海与那撕裂般的疼痛。
……一旁的三娘看这小娘还不肯屈服,发起了狠来。
她取来五石散,给玉阶灌下了寻常人两倍的剂量。
……玉阶只感觉识海中「轰——」的一声。
那撕裂神魂的痛苦消失了,一切都归于了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空中忽然凭空出现了一团蜜蜂蝴蝶,还没待玉阶看分明,便「轰——」的一声炸开,散的满天都是。
随着这满天星火的出现,地面上也突然变得花团锦簇了起来。
不仅于此,琼楼玉阙,碧瓦飞甍依次而出。
玉阶在这如画场景中,渐渐物我两忘。
……突然之间,眼前的一切突然全部消失了。
只余下玉阶一人,和眼前茫茫一片枯寂。
玉阶孤身一身,向着这片枯寂走了过去。
周围死寂一片,她不知走了多久,却还是走不出这片虚空。
她感觉累了,于原地抱膝坐了下来。
她突然感觉很累很累,忘了自己从哪里来,要向哪里去,忘了玄玑,忘了玉书……忘了自己的性别,也忘了自己是谁。
在这片虚无中,她只感觉很冷……很冷……整片天地彷佛都只有她一个人一般,若是能逃出这片虚无,便是什么要求,什么代价,她都能接受。
……「喂——」身后好像有人在叫她。
玉阶缓缓回头,只见到一个清丽女子正站在身后,正看着她微笑。
玉阶只感觉这女子看起来很是面熟,她张了张嘴,声音沙哑,说道:「你是?」那女子笑了出来,说道:「别做这种表情啦,好像被谁丢掉的小狗似的,你不是自认为是个男子吗」「我是个男子……男子……」玉阶反复品味着这句话,那些被遗忘的事务突然又一件件地闪回到了她脑中。
再看向这个女子时,玉阶一惊,这女子的面容,竟和她一模一样。
那女子失笑道:「哎呀,都说了,别露出这种表情啦,你还不明白吗?」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啊~哈哈哈」笑了笑,那女子又说道:「好啦,没时间再给你做这种姿态啦,玉书和玉璃还等着你呢,是吧」这却是玉阶那神魂刺痛感的由来了。
前番她找回本我后,道心已臻至天人交感境界。
可她却因为色空和尚丹药的效用与此间的连番刺激,短时间内感受到了空前强烈的作为女性的快感,这却是与她道心中坚持的「我是男人」
相矛盾,这般反差之下,她险些道心破碎。
此时是她心中的执念坚持着道心,使其不至于轻易被这般反差感攻破。
正当他天人交战之际,被灌入的五石散生效了。
这毒品一般的事物使她识海极尽纷乱后又归于平寂。
于此返璞归真之际,她的道心、神魂都被这巨大的反差感一分为二。
这却不同于普通的道心破碎。
他原本所坚持的「我是男子」的部分与执念的部分被整齐地分割了出来,正是她和面前的女子。
若是通俗说来,却像是凡人所说的离魂症。
那女子上前一步,跪坐了下来,拉住了他的手,说道:「没关系的,你便是我,我便是你。
从今往后,无论前路崎岖坎坷与否,只要你还需要我,我便会一直陪你在一起」玉阶不知为何,眼中竟留下两行清泪,她颤抖着说:「我该如何称呼你」那女子却也流泪了,但她还是笑着说:「你这呆子,怎的还要给自己再起个名字?唔……若真要说一个的话,我是你从九天之上落入凡尘后才应运生出,不如就唤我「落兮」吧。
···说罢,落兮扶起玉阶的脸,缓缓印了上去,两人额头相贴。
周围虚空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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