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第二天給臨雕塑殷那一頭漂亮柔順的墨發,染了一片五彩斑斕的彩虹色。
系統:「……」
就這,就這?
她幹完這一票,有小小揚眉吐氣的快落,
剎那感覺自己能在太歲頭上動土,很有能橫著走的氣勢,剛得一批。
池魚特地將閒得發霉的小華儀和寶寶拉來,觀摩一番她英勇無畏的壯舉。
小華儀嚇得眼角直抽搐:「你、你這個顏料,能洗掉嗎?」
池魚被他一問,心裡打了下鼓:「就……咱們出去浪的時候,你說能做顏料的話,我也不知道它顏色持久不持久。」
華儀正準備說一句那完了,他先前摘果子的時候不小心踩碎了一朵,現在腳底板還帶著紫色的花汁顏色呢。
嘴抬了一半,眸光被什麼動靜吸引住般,迅速朝池魚身後挪了過去,整個人也一下卡住不動。
奶龍嗚了一聲,瞬間抬起兩隻小肉手捂住眼睛,埋在小華儀的懷裡,不敢看了。
池魚:「……」
她是有什麼作妖必翻車的flag麼?
池魚無比喟嘆,不是她不想立起來,實在是隊友一個比一個慫,在一個眾人皆慫的環境之後總,她真的獨木難支。
她擺了擺手,用她最後的溫柔對華儀道:「行了,沒你們什麼事了,走吧,都走吧。」
一人做事一人當,不必連累孩子。
沒有被連累到的孩子,一點留戀都沒有,逃命似地跑了。
……
池魚回頭,
臨殷正纏了一縷色彩繽紛的彩虹發在眼前看。
見她走過來,抬了下眼,淡淡:「你做的?」
池魚:「……」
大抵大佬的氣場就是如此,
一句話,一個眼神,就輕易擊碎了她虛無的囂張,輪到求生欲瘋狂掙扎著登場。
……
池魚眸子一低,垂著腦袋委屈地癟起了唇,小顫音地抽泣了一下。
臨殷:「……」
他根本沒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