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嘀嘀咕咕,東一榔頭西一棒槌地解釋,也不知他聽明白沒有,
過了良久,臨殷的眸色似乎淡了些,在池魚炙熱的注視下,撇開了眼。
他只需要稍作細想,就知道池魚沒有說謊話,
當年在臨氏的每一個人都知道,臨故淵有多厭惡「池魚」,且這份厭惡源自於她本身性格的刁蠻跋扈和惡劣,是無法偽裝的,同現在的她截然不同。
只是他從未聽說過有其他位面魂靈這麼一說,又排除過奪舍的可能。才一直如此深刻地誤會著,隱藏下潑天的醋意。
想著先來後到,是他醒悟地太遲。
或許,這就是當局者迷?
臨殷不說話了。
池魚是個沒臉皮的,以己度人,也當別人都同她一般沒臉沒皮,一點不會羞澀。
輕輕吻著他的眼睛,杏眼濕漉漉的,小鹿一般地望著他:「哥哥想明白了嗎?還生氣不生氣?」
臨殷被她問得無奈笑了出來,
又想,她哄人撒嬌的本事著實好。
再尖銳暴戾的情緒,遇見她,也仿佛煙嵐遇見了風,輕輕一吹就散了。
他沒直接回答,但語調已經平緩了許多,「若是如此,為何你瞧他們在一起,終成眷屬了,會那般失落?」
池魚感覺他真的是一點兒都蒙不過去,
看看他,撇撇嘴,再看看他,又撇撇嘴,哼聲:「哥哥還好意思問。」
似模似樣地長長嘆息一聲,「或許是我太好追了吧,這麼早就答應了同哥哥成親,成了老夫老妻,便沒往日的激情了。陸白芷與臨故淵分分合合那麼多年,感情那叫一個火熱,我離那麼遠,親得都聽見了聲響,像要將人吃了似的,可見熱情。」一頓,想起自己是個純潔的小淑女,攤著手補充道,「我可不是變態,我不小心聽到的。」
心裡又想是被提點道一般,暗自想,可見感情要維持溫度,還是要波折,
換句話來說,還是得作,不作哪來的吊動人心,哪來的戲份?
她都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了。
怪她從前太懂事,作得還是太少。
臨殷眼神微變,古怪道:「你喜歡那樣?」
哪樣?
池魚秒懂女孩,在線秒懂。
可這話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