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淑女要怎麼回呢?
池魚羞澀但堅定地回:「恩。」
也不是說要多激情,就,就別總讓她一頭熱呀。
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臉,補充道,「神交雙修是挺好的,但偶爾的身體力行,是夫妻之間的情趣嘛。哥哥什麼都不做,大概是不如從前般愛我了吧……」
臨殷:「……」
他記得清楚,新婚之夜的時候,她哭得厲害,說一點都不喜歡這樣,
受不了,會疼。
臨殷當時也是頭一遭,
看她哭成那樣,心疼極了,不想讓她再遭這樣的罪,便儘量忍著。
後來倒不見嗚嗚喊疼了,卻還是會哭,貓兒似的窩在他懷裡,一聲不吭,紅著眼眶顯得嬌軟可憐,
臨殷想著也許她真的是受不住,漸漸只同她神交雙修。
且因他需要按捺隱忍,肢體上的接觸也需頗節制,
而她理解不到他的苦楚,常常懵懂天真撩了又不管,他不得不學會自我調控。
譬如她要趴在他身上睡一整夜,這對於一個年輕氣盛的男子來說,簡直是災難。
所以對於她鬧性子的置氣,他不得不裝傻帶過。
……
誰想到是這樣的烏龍,
臨殷無奈。
她大概從來都不知道,
她是唯一能引發他全部情緒的存在。
情緒如此,
欲/望也是如此。
臨殷抬手扶住池魚的後腦勺,將她拉帶下來,深深吻住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肆意而兇狠地索取、占有著。
在她的驚呼聲中,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我愛你,魚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