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尾隱約也聽說過這件事，但變化如此之大，她真有些不適應。「那……那夫人以後就會這樣了？」
「嗯。」流淵又說道，「你可以轉過來了。」
鳶尾回身，猛然入目的是一條半透明的藍綠色魚尾，順著魚尾的弧度往上，便是玲瓏身軀，上面一無寸縷。
「！」鳶尾此刻恨不得剜目而逃，只希望沒有看到過。
下一瞬，對方忽然尾巴一卷，力度之大，直接將驚慌失措的鳶尾卷到了自己身上。
鳶尾完全嚇傻了，呆呆地看著面前跟夫人一模一樣的臉，腦中浮現的卻是三公主那張冷艷淡漠的臉。
她完了，竟然看到了夫人的魚尾巴，而且還跟她如此肌膚相親！
不，她肯定不是夫人，夫人不會這麼勾引她的！
鳶尾閉著眼睛，瑟瑟發抖，竟然第一次在溫漫面前感受到了恐懼的滋味。
一隻修長冰冷的手忽然捏住了她的下巴，讓她被迫抬起了臉。
鳶尾自然是不敢睜眼的，手也緊緊地扶在床沿，不敢碰觸她一絲一毫，但要命的是，雙腿之下，明顯感覺到了那條漂亮的魚尾在擺動，粘稠滑膩，那魚鱗的花紋甚至都能夠透過布料傳遞而來。
流淵安安靜靜地審視了她一番，只覺得這個人族真有趣，而且這般看了，姿色不錯。
「不用管殿下如何，她如今又瞧不見。方才我聽到你嘆氣，倒像是欲求不滿的樣子，我……可以滿足你。」流淵說著，便探手入了鳶尾的脖頸之間。
一縷凜然劍氣忽然迸發而出，流淵縮回自己的手指，指尖被割裂，絲絲血跡沁出。
流淵又看向趴在自己身上抖得宛如小魚崽般的少女，沒有生氣，反而越發有了興趣，「你可真是……」
「咳咳，鳶尾，你跟夫人在做什麼？！」此時，一道聲音忽然不可思議地響起。
鳶尾不敢睜眼，生無可戀地一動不動，只希望夫人儘快放了自己。
流淵含著自己的手指尖，微微仰起臉，媚眼如絲，朝出聲的地方望去。
竟然又是一個美麗的人族。
她頂著跟溫漫一模一樣的臉，做出了溫漫從來沒有過的表情。
饒有興味，戲謔又幽深地看向方才說話的丫鬟。
面前是半掩輕紗，雪頸皆露，一條漂亮魚尾肆意搖曳的畫面，而且這人魚上方還趴著不敢動的少女，姿勢曖昧旖旎。
抹香只感覺有什麼直接衝擊天靈蓋，讓她頭暈目眩，又手腳發軟，畫面委實過於刺激又香艷了。
流淵以舌尖抵了抵唇齒，「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