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尾連忙站直身子,看清來人後,又忍不住捂住了眼睛,完全不知該如何了。
白芷輕輕一笑,「抹香這是在犧牲自己,護我們周全呢。」
「什麼?!」鳶尾訝然,連忙跟著她看向甲板上姿態親昵的畫面。
「如果都鬧僵了關係,溫漫反而更危險。抹香能夠獻身穩住這個假夫人,對我們有益。」白芷淡淡地說道。不管這是不是願打願挨,抹香的反應確實是明智的。
鳶尾想了想,也明白過來了。她嘆了一口氣,「那抹香……會不會有危險?」
「不會,她本就是從風月場走出來的人物,這些應當早就見怪不怪了。」
等四周動靜都沒了,流淵才慢慢鬆開手,烏沉沉的眼眸看不出什麼情緒。
抹香靠著她,也識趣地不作聲,只是安撫著她。
「你……看起來對這些事很熟練。」流淵忽然攫住了抹香的腰肢,用了氣術,沉沉地壓迫著嬌媚的女子。
抹香眼尾微微泛紅,輕輕喘氣,紅唇已經被吻得胭脂凌亂,她笑了笑,「我從小就被訓練如何伺候人,當然,人魚我也伺候得了的。夫人,我還有很多手段技巧呢,如……如果有機會,我可以……」
流淵卻冷笑了一聲,「你對三公主也這樣過?」
這樣的尤物,溫漫肯定爭不過她的,看來自己真的有必要扣留下這個美貌侍女了,免得她將來真的跑別□□君床上去了。
抹香也是個人精,瞧出她的不滿,妙目一轉,用哀怨的語氣小聲抱怨,「三公主是榆木疙瘩,壓根不懂得憐香惜玉,我一身所學,竟不能用出來。」
流淵打量著她風流身段,笑了,「那倒不用惋惜,以後就有機會試了。」
抹香咬了咬下嘴唇,又忍不住用手去卷自己長發。
*
溫漫深刻體會到了三公主的潔癖,原來這是一貫如此,淵源久遠的習慣。
才七歲的小人兒已經很愛乾淨了。
她讓宮女準備好銅盆,裝上清水,然後端來小板凳,拿著小刷子,又把自己沐浴時用的膏皂拿出來,坐在銅盆旁邊,開始——
洗魚。
左刷刷,右刷刷,每一片小魚鱗都抹上膏皂,很快小公主雙手之間都是泡泡了。
而小魚就淪陷在泡泡中,被「磋磨」得只剩下最後一口氣。
溫漫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生命力這麼旺盛了,不旺盛,她還有命活到今天?!
三公主,你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