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拂索性將明寄北交給她的令牌拿了出來,雙手奉上,「如若殿下還是不放心,就先代管此令,這是證明我使者身份的令牌,民女現下只是醫者,用不上它。」
秦王接過,捏在了掌心。
對使臣而言,沒了證明身份的物事,便與尋常百姓一樣。
這已經是楚拂能給的最大誠意。
蕭瑾圓場笑道:「事情說明白便好,在我這兒,楚大夫就只是楚大夫。」說著,她走到了秦王身側,「楚大夫若有禍心,又怎會這般盡心醫治我們的阿纓?殿下,別太為難她了。」
秦王也懂這個道理,認真地道:「令牌我只是暫時代你收著,以後在秀明殿中,不必給任何人下跪行禮。本王會知會所有府衛與下人,皆以上賓之禮待你。」
「謝殿下。」說完,楚拂也認真地問道,「殿下,民女可以請脈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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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拂兒盯上的病家,哪個能跑掉?
第79章 忌醫
秦王怔了怔,輕咳一聲,道:「今日劉明給本王請過脈……」
蕭瑾覺得不太對。
楚拂忽然輕笑一聲,「所以民女就只用管郡主一人,是不是?」
「嗯,你把阿纓照顧好,本王定有重謝。」秦王點頭,暗暗舒了一口氣,催促道:「楚大夫,下去用膳吧。」
「楚大夫,你我是說好的。」蕭瑾忙給楚拂遞個眼色,讓她一定要給秦王請脈。
楚拂恭敬地對著秦王一拜後,肅聲道:「今日民女給秀明殿中的每個侍女與內侍都診過脈的,王妃民女也診過。」她話音一轉,認真的望著秦王,「麻風可是會傳染的,郡主身子單薄,一旦染上,鐵定是熬不過去的。所以,未免郡主染疾,還請殿下這幾日莫要探望郡主,甚至……」楚拂故意看了一眼蕭瑾,「也莫要親近王妃。」
「本王好好的,為何不能?」秦王覺察到了楚拂的威脅,不診脈,就只能做孤家寡人。
楚拂鄭重其事地道:「方才是殿下說的,民女只用管郡主一人,所以只有民女確認過,沒有沾染麻風之人,才能接近郡主。否則,萬一郡主被一些得病不自知的人傳染上了麻風,民女的腦袋掉得可就冤枉了。」
秦王怒瞪雙眼,「本王沒有沾染麻風!」
「民女有說是殿下得病不自知麼?」楚拂一臉迷惑,淡淡反問。
秦王語塞。
蕭瑾忍笑,接口道:「楚大夫說的有理,若是殿下今日不診這脈,從今日起,我便搬去阿纓那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