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男人面對所有女人都花心的時候,女人還能想著,大家都是一樣,說不準自己努力努力,還能奪得他的心。但當這樣一個男人突然放棄了其他所有女人,獨寵一人的時候,回鶻妃子再也不能欺騙自己了。
她情緒崩潰地只顧自己嗚嗚地哭,還是身邊的大婢女將花將三人送出宮的。
出宮以後,三人坐上七皇子府的馬車。
花將問:「道長和九公子,可查到了什麼?」
墨麒道:「耶律燕可能是死在遼主寢宮裡的。」
宮九道:「那個簫美人有問題。」
兩人幾乎是同時說出來的。
墨麒一愣,沒管自己發現的事情,轉過臉來,肅然瞪著宮九:「九公子不是不識易容之術,如何知道那個簫美人有問題?」
早上,莫不是當真是逗耍他的罷!
宮九拉長了聲音,仿佛被冤枉了一樣地委屈道:「道長不覺得她的眼睛很美麼?」
墨麒:「……我沒仔細看她。」
當時他就顧著看遼主的神色和地上的地毯了,他們在寢宮中也沒能待多長時間,光是觀察這兩個線索,就已經很是倉促了。
宮九十分滿意:「沒錯,道長看我就行了。」
覺得自己不應該在車廂內,而應該在車廂外趕車的花將,不由地對宮九側目而視:……看哪?
看你現在這張能夜止兒啼的臉嗎?
墨麒:「……」他決定當做沒聽見宮九這話,強行拉回話題,「到底為何看出那簫美人不對?」
他當時只是匆匆一眼,便因為注意到遼主的神色而移開眼神了,雖是感覺到不對,但沒仔細觀察哪裡不對。
宮九道:「我說了,因為她的眼睛很美,太美了——美到她其他的五官都黯然失色,好像不相稱了,甚至顯得丑了。她一定是易過容了,而且本人定然比這個『簫美人』還要美麗。」
墨麒本還想說話的欲望莫名地沒了,不由自主地抿住唇。
宮九本就一直望著墨麒,瞧見墨麒突然露出一個不開心的表情後,嘴角頓時勾起一個笑:「但雖然她很美,我也不想看她。」
「——有太行仙尊在此,其他的凡夫俗子,又怎能比得上仙尊一根頭髮絲兒?」宮九探過身來,哄小孩兒一樣地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