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一聲不吭,臉色潮紅,在一片白光中陷入永無止境的眩暈。
……
白妗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滿殿找問君劍。
問君劍,問君劍呢?
誰知遍尋不獲,反被不知什麼時候來到身後的青年抓到了腿上,按坐著,彎身下去,給她將鞋穿好了。
白妗不肯配合,彈踢著雙腿。
亮齒咬他的肩膀,嘴裡嘗到血腥味兒。他感覺不到疼似的,不吭聲。
「在找什麼?」別過眼看她。
「劍!」白妗恨恨,「我先殺了你這個王八蛋,再自刎!」
「好,」他粲然一笑,「問君我送人了,換一個?你想要怎樣的兵器?咽歡怎麼樣?輕薄,不磨手。」
姜與倦說完,便從枕下拿出長笛,放進她的手中。白妗氣苦,看了看咽歡,又看了看他。
他握著她的手,與她對視,眼底有著清醒的瘋狂。貼著面,呼吸近在咫尺。
「要跟妗妗死同穴。」
「誰要跟你死作一堆?!」白妗往後仰,壓抑喉嚨里的尖叫,「姜與倦你有病是吧。」
病了,他早就病了。
再度壓上來,與她親吻。只有與她親密無間,才能緩解這無時無刻不在折磨他的病痛。
白妗將咽歡抵上他的胸口,他卻不停,撕咬著她的唇瓣,空氣中逸開淡淡的血腥味。直到血液淌在她的衣擺,白妗猛地低頭,難以相信…她內力全失,明明不能催動咽歡…是他…他握著她的手。
…真的是一個瘋子!
「殺了孤。」他抵著她的鼻尖,微微一笑,「若能讓妗妗解氣,捅多少下都可以。」
他握著她的手用力,完全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
「殿下你到底都在幹什麼,」白妗咬牙,冷笑:「與你不過是睡過幾回,怎麼,殿下還睡上癮了?」
他蹭了蹭她的臉,無聲勝有聲。
白妗氣絕。他真是…?!
「想要什麼,孤都給你。孤不會限制你的自由,孤只是想要你留在這裡,留在孤的身邊,好不好…」
他低低地說著。
說的好聽,還不是用軟骨散控制她。
卻不能跟他硬碰硬,這個人狀態不太正常。索性軟化了神色,掙扎著站起身來,泫然欲泣:
「殿下不是說不會強迫妾麼,那昨晚又算什麼。」
其實她也有享受到,可是說到底就是他的不對!姜與倦環住她的腰,將臉頰貼在她的小腹:「是孤失控…妗妗原諒我好不好?」
這是在跟她撒…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