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說越不對勁,「她的腰有我軟麼?」
「她有我喚夫君好聽麼?」
「荒唐!」姜與倦把她推開。
她卻如無骨的蛇一般纏了上來,挺拔的柔軟,輕蹭過他擋在一邊的手臂。姜與倦驚,擰眉罵她「不知廉恥」,手上仍然在堅定地推拒。
白妗充耳不聞,撲了上去,尋著他的唇瓣就咬。姜與倦躲閃著,卻被她親了一臉口水。
他怒道,「你實在是放肆!」
「放肆、輕浮不知廉恥,來來去去就這麼幾句,」白妗眨了眨眼,「殿下你不累麼?」
「你!」
她立刻乖覺地埋進他懷裡:「殿下要是累了,我們就歇息吧。」
把他抱著,往榻上帶。
姜與倦起初還拒絕,直到摸到滿手滑嫩。垂了眸子,大片雪白的肩膀落入眼中。握住她嫩白小巧的肩頭,力道極重地揉著。
從背上精巧的蝴蝶骨,一路往下,摸到她的尾椎骨。就像一把火,噼里啪啦燒透了她的血液筋骨,一路躥進天靈蓋里去。
白妗過電一般顫抖。
他一抄她的膝彎,將她扛在肩頭。在她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兒地壓進床榻。
衣衫撕碎成一條一縷,扔了遍地。
帷帳顫亂,與她抵死纏綿。
白妗像煎餅一般被翻來覆去,各種姿勢都來了個遍,他卻遲遲還是不肯放過。
她屈起雙腿,勾著他的腰如貓兒一般,軟軟媚媚地喚,一聲聲的夫君叫啞了嗓子,他才一個急喘,終於宣洩在她體內。
白妗暈暈乎乎,他卻仍然冷著臉,看她雙眼失神,臉頰泛著紅暈。
喉結微動,卻轉過了身去,平息著呼吸。
墨發散亂在背後。
白妗手腳並用,再次纏了上去。
臉頰磨蹭他精韌的背部。
姜與倦側過身,靜靜看了她一會兒。白妗被這眼神看得莫名臉熱,不自覺避了開些。
忽被一把拽住手腕,拖到身下。
與他對視不過一刻,白妗便仰起脖頸,主動去銜他的唇。
姜與倦一愣,半天才淺淺地回吻。
而她故意挨近,與他緊密相貼。
終於徹底失守。
白妗眼中划過一絲狡黠,睡一次不能解決的,那就睡兩次。
……
已是三更,萬籟俱寂。
青年撫摸著懷裡光裸的脊背。
聲線低啞還有未散的餘韻:
「昨夜你去了何處。」
白妗默了默,軟聲道:「去送別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