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以為他抱不動的,結果抱起來真的剩下骨頭了。
阿蠻直接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一大早,外面早期的鳥都已經覓食回巢了,簡南和阿蠻這對沒領證就四處宣揚自己是夫妻的人,拉上了窗簾,躺在床上|氣|喘|吁|吁。
「你會麼?」捂住了簡南的嘴,阿蠻自己又開始閒不住了。
「你看過麼……」她開始覺得熱。
「你閉嘴……」簡南搶走了阿蠻的台詞。
「可是你接吻是跟誰學的?」阿蠻終於問出了她明明挺好奇可是每次都會忘記問的疑問。
簡南:「……」
「普魯斯鱷是個宅男。」他提到了他在這個時候最不想提到的名字。
「嗯?」不該有求知慾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就特別有求知慾的阿蠻擺出了好學的姿態。
「他硬要我陪他看過一些東西。」簡南大概也知道自己這話太奇怪,補充了一句,「聯網視頻看……」
還是奇怪。
「鱷魚的?」阿蠻捂住嘴。
……
簡南脫力,直接趴在阿蠻身上,想要嘆氣,卻又止不住的想要笑。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就算他沒系統的學過,也知道這樣不對。
「你是不是也緊張了。」他笑著笑著,支起上身,幫阿蠻把弄得亂七八糟的頭髮理好。
「嗯。」阿蠻很少見的臉紅了。
「我以為不會的。」她小小聲,「但是其實會。」
她以為自己天不怕地不怕的,結果臨了,感受到了男女之間的不一樣之後,她緊張的都開始胡說八道。
簡南是個男人。
藏在很多很多表象後面,她第一眼覺得是個孩子的傢伙,其實是個男人,侵略性很強,遇到了自己喜歡的女人,會有男性化的表現。
簡南說,這叫求偶。
他求偶的時候,其實是帥的。
本來就出色的五官,染上了性別的顏色之後,會讓人心動。
和他能莫名其妙的抱起她的感覺一樣,矛盾卻又吸引人。
這個男人,是她的。
經歷了常人無法理解的苦難,卻保留著人類最赤誠的心。
真好。
阿蠻手指撫過簡南的眉眼,正抱著她補眠的簡南眼睫毛動了動,把她抱得更緊。
「睡一會。」他迷迷糊糊的,「睡了能長肉。」
他還記得他抱起她的手感。
阿蠻笑眯了眼,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在窗戶外面嘰嘰喳喳的鳥叫聲中,閉上了眼。
作者有話要說:嚶嚶嚶嚶嚶,我覺得這個好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