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Lancer的情報,對方應該是那一晚在未遠河上出現的一行人之中的其中一個,不過比起她的同伴那誇張的戰鬥力,小姑娘看上去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能力。
在山崎花奈身後站著的迪盧木多垂下了眼瞼,遮住了自己眼瞳里的複雜——出於私人感情,他並沒有向自己的御主坦白對方的令咒到底如何來而,所以直到現在,肯尼斯也一直以為是他和索拉兩人的令咒共享,導致了這一次的聖杯系統出現了錯誤,才出現了“偽令咒”這種東西。
“我是山崎花奈。”金髮的少女回答道,“我今天來,是想和肯尼斯先生商討一下關於我手上的令咒的事情。”
聽聲音就知道迪盧木多的主人是一個極其高傲的傢伙。
面上不動聲色,但是大腦已經開始飛速的運轉起來。
太宰治從衛宮切嗣那裡套過來的情報中有提到過,Lancer原本的御主已經被其廢掉了全身的魔術迴路,但是由於Lancer這一次降臨的時候,契約分為了兩部分,一部分為供魔,一部分為令咒,身為供魔方的肯尼斯的未婚妻索拉依舊好好地活著,所以Lancer才能繼續留存於世,當然這之後她又成為了Lancer的契約者,所以現在的Lancer可以說是所有servant中魔力最充沛的一個了。
“哦?不知道山崎小姐有什麼見解?”知道對方看不到自己的表情,所以肯尼斯並沒有遮掩自己面上的輕蔑,發現了這一點的槍兵沉默不言,眼角的餘光注意到了自己前面的少女肩上滑落的毛毯,在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選擇了稍稍上前,伸手將毛毯替她重新披好。
兩人出來的時候比較匆忙,她的身上除了睡裙之外,也只有這麼一條從洗手間裡匆匆帶上的禦寒薄毯,再加上夜晚急劇下降的溫度,讓少女單薄的身形微微有些發抖。
得到了少女輕輕的一聲謝謝,青年重新退回到原地站定,而他這番體貼的動作,落在對面兩人的眼中卻有些不太一樣了。
“Lancer!你以為你是誰的servant?那個女人不過是偽物,還不快點到這裡來?”
開口的年輕女子有一頭張揚的紅色短髮,眉頭緊皺,顯示出她對Lancer這番舉動的不滿。
原本在心中對自己的從者只是微微的不滿,但是自己未婚妻的話語一響,這番不滿就放大了十倍。
肯尼斯冷哼一聲,自從上次和衛宮切嗣一戰,導致了他不能自主活動,只能依靠輪椅,心中的憤懣本就越積越多,再加上這個小小的引子,更是讓他看Lancer哪兒都不順眼。
“Lancer!”肯尼斯的聲音里已經帶上了警告。
“肯尼斯先生。”開口打斷了他的是山崎花奈,“我已經從迪盧木多地方聽聞了你們的現狀,現下你們最缺的應該是強大的戰鬥力,我想,在這一點上面我能夠提供一定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