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到失聲的白母抱住病床上的女兒,白茜抬起那隻沒有輸液的手輕輕順著母親的後背,安慰她道:“我沒事的。”
“不聞。”
“先生。”
“調查的如何?”
白不聞的聲音壓低,似乎是故意不讓病床上的人分神。
白茜也享受著被家人保護的感覺,勸了父母幾句就讓他們回去休息,而她自己在剛躺下沒多久就陷入了比睡眠更深一層的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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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只是暫時性失明,可惜不知道這暫時要持續到什麼時候。
等我從醫院回到家時已經是28號了,拜託白不聞把小叔叔好容易找回來的手機卡插/到新的卡槽,我要他幫忙念一下住院期間的未讀消息和郵件。
白不聞的聲音沒什麼起伏,沉穩得不像是個25歲的青年。
這也是他年紀輕輕就能接替白叔叔,也就是我家上一任管家,他父親的職位,讓白叔叔和他妻子今早週遊世界。
“12月24日,發信人小玉,內容‘茜茜,聖誕節出來玩嗎?約不二學長一起出來好啦!’
12月24日,發信人小玉,內容‘茜茜,那周三你有時間嗎?一起寫作業好不好。’
12月25日,發信人小玉,內容‘茜茜,我今天強……強吻了手冢,這人跟小媳婦……一樣……鬧了個大紅臉。’
12月26日,發信人小玉,內容‘茜茜,我想要帶手冢去找你,丑兒媳要見好朋友啦!’
12月27日,發信人小玉,內容‘茜茜,你是回國了嗎,看看可憐的我吧。’
12月28日,發信人小玉,內容‘我是寂寞到快要登月的小玉,在嗎?’”
我憋笑失敗,一邊擼Luna的頭一邊讓白不聞趕緊回個消息,要小玉別擔心。
難為白不聞了,要讀這種“強吻手冢”的勁爆訊息。
“你就說我最近出國旅遊了,沒帶這個電話就行了,然後再恭喜下她的戀情進展大飛躍。”
“好的,小姐。”
白不聞還念了幾條消息,大概是桃問我要不要約不二過聖誕節他好人間觀察我云云。
還有就是乾學長要我家的地址,給我郵寄不二的筆記。
我想好內容讓白不聞一一回復。
啊,糟糕了,被提及了如此多次數的不二周助大概會被白不聞拿小本子記下來。
“那個……白兄?”
“……小姐。”
儘管我看不見,但我能感覺出白不聞省略號中的無語。
“白兄,別把我的社交告訴爸爸媽媽,求你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