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聽到他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了。”
“嗚嗚嗚,白兄你真好。”
“是是是,您今天要去散步嗎?”
“要去,去上野公園吧,今天不是氣溫回升了嗎?”
“對,但是您也要多穿點。”
“知道啦。”
我有豐富的摸黑穿衣服經驗,只不過時隔兩年稍微有些手生而已。穿好衣服,再三詢問白不聞我的衣裝沒有任何問題之後,我拉著Luna鑽進了車子裡。
從我家到上野公園,車程只要二十分鐘。
的確是回溫了好多,這讓保暖措施過度的我出了一些汗。
詢問白不聞得知鞦韆附近是沒有人的,我讓他扶我到鞦韆上,把Luna的繩子攥在右手開始盪鞦韆。
“白不聞,我有點渴了,可能是中午的湯有點咸。”
“小姐要喝什麼?”
想到櫻乃喜歡的那個少年鍾情的飲料我脫口而出:“芬達?橙味。”
“請您稍等,我去去就回。”
“嗯,去吧,注意安全。”
我很享受自己一個人的鞦韆,直到旁邊的鞦韆傳來“吱呀”一聲。
雖然我現在生理上是個殘疾人,但我很快就會變健全的!要不要對我的“鄰座”打個招呼呢?看到我帶著如此可愛的Luna都無動於衷的人莫不是個貓派?沒關係,我雙派。
大概是出於“竭力表現自己是健全人”的心理,我面朝那個鄰座的人眯縫起雙眼開口搭訕:“下午好,鞦韆真的很好玩。”
“嗯。”
看來對方是一個不善言辭的人,沒關係,打過招呼就可以了,假裝自己是正常人over。
我繼續盪自己的鞦韆。
算了,總有種被人注視的感覺。
我停下了鞦韆,順著繩子摸到Luna,讓她把前爪搭在我雙腿上,開始揉Luna的軟毛。
要不是爸爸的貓秋秋太怕冷,就把他也帶出來了……好想把自己的臉埋在秋秋的肚子上。
QWQ這個想法一出現,吸貓的心就猶如脫韁的野馬……再也控制不住了。
白不聞去好久哦,上野公園附近難道莫得自動販售機嗎?只有Luna根本不夠我吸,而且感覺在陌生人面前我也不太好意思嘛。
在我準備起身的時候,一個魂牽夢縈的聲音叫住了我:“白茜同學,你……眼睛怎麼了?”
“不、不、不、不二學長嗎?”
控制不住臉上的溫度,熱氣好像從四面八方朝我湧來將我團團包圍,讓人透不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