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理真知:「……看到了嗎?」
轟焦凍:「……看到了。」
上理真知扭頭去看跟著他們過來的馬場,目光一言難盡,表情好像在看哪個癖好惡劣的中年老流氓。
馬場善治非常冤枉的聳了聳肩,「不是我給她帶上的,我帶她回來的時候就是這樣了。」
仿佛在應和馬場的話,床鋪中間的少女似乎感覺平躺的姿勢不舒服,翻了個身,頭頂上的耳朵也跟著動了動,身後的尾巴一甩,掀了半拉被子。
轟焦凍:「……」
上理真知:「……」
上理真知衝過去扯下被子把少女露出來的大腿蓋住。
「上理。」她聽到身後轟焦凍鎮定的聲音,「我好像中了哪個敵人的個性,我們回去醫院檢查吧。」
身後傳來一聲馬場的悶笑,上理真知木著臉沒有回頭。
哪個敵人的個性能夠讓你把自己的小夥伴看成狐女郎啊?你給我清醒一點,面對現實啊轟焦凍大佬!
上理真知默默地把輝月的被角捻好,把她毛茸茸的大尾巴也塞進去。
然後一行人決定去客廳冷靜冷靜。
穿過隔間板,幾人一抬頭,忽然發現馬場那亂糟糟的客廳中央出現了一個畫風跟這破舊置景完全不搭的美人。咋一看還以為幻覺重現。
轟焦凍往衛生間的方向望了一眼,門開著,似乎是就是方才衛生間裡的人出來了。
「看到那孩子了?」美人朝他們笑盈盈地打了聲招呼,並且非常溫柔地寬慰道,「我給她檢查過了,只是個性爆發後的後遺症,過幾天就沒事了。」
美人端莊嫻雅,像哪家的大小姐多過醫生,但說話時卻有種莫名的信服力。
比如上理真知就相信了,感激地朝她點頭道謝。
馬場看著她手裡拿著包,「要走了?」
「你要我幫忙的事情已經做完了。」小百合朝他笑了笑,「我可沒打算留下來過夜啊。」
她的唇角一勾,含蓄的帶出抹屬於成年人的曖昧色彩的笑意。
馬場也跟著笑了,把手從口袋裡抽出來,幫她拉開門,「我送你下去。」
絲毫不擔心剛剛才見面的陌生人會把自己家裡拆了地,馬場善治把兩個小朋友留在客廳里繼續冷靜,自己順手拎起門口裝著衣服的袋子帶上門。
「千里迢迢把我叫過來就是為了給小女孩換衣服這樣的小事,馬場你什麼時候這麼溫柔了?」
電梯的門緩慢闔上,小百合看了身邊男人一眼,笑著道,「女孩子的身體你還見得少了嗎?」
「別這樣說,我已經改邪歸正了。」被調侃的馬場善治頭疼地抬起手,手指抵住眉心揉了揉,「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