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最近幾年港黑好像換了新首領,在龍頭戰爭中聲名遠揚,並逐漸有稱霸橫濱的趨勢,但亡命之徒的本質想必是不會變的。
——相澤不懷疑對方會開木倉,也不懼怕對方開木倉。
太宰治輕笑著鬆開手,讓扳機在食指上打了個圈,隨手把木倉插在口袋裡:「校長先生說的對呢,我們可是來和平談判的。」
喜怒無常的年輕人恢復了帶著笑意的輕鬆模樣,用堪稱熱情友好的態度伸出右手,自我介紹:「差點忘了介紹自己——橫濱港黑幹部之一,太宰治,幸會。」
「不必。」相澤消太是在做不出違心客套的事,「這次襲擊的事,我作為織田咲的校內監護人,一定會為她找到【合理的解釋】。」
太宰治的笑容稍微淡了些。年輕幹部一邊收回手,一邊慢悠悠道:「我也是……一定會為新人君找出事實的真相。」
——到底是誰,這麼迫不及待地要拉港黑下水。
手術室外的暗流涌動無辜JK一無所知,她現在正處於另外一個愁人的困境。
從被相澤老師放上病床開始,短暫休克的織田咲就恢復了意識;她能明確感受到自己胸口插著個兩指粗細、一臂長短的金屬錐,但令人意外的是,真實的痛感卻十分稀薄。
不像是身體被扎了個對穿,更像是被人硬塞了一根杆子,並勒令不能鬆手。
翠眸少女朦朦朧朧地看著頭頂的無影燈,意識與外界剝離又重合。身體裡仿佛有什麼東西聚集在和金屬錐相連的部位,靈活狡猾地把傷口縫合出一個適合的形狀。
這就是我的個性嗎?好像真的很神奇哎……織田咲愣愣地看著突然出現在視線中的相澤老師,默默吐槽對方眼眶部位滲血的傷口。
吐槽到,女孩懷裡抱著的杆子一熱一涼,無影燈的世界就變成了一片空茫的白色。
然後……
然後現在該怎麼辦?
織田咲單膝跪在地上,探頭探腦——翠眸女孩的身前蹲著一個抱玩具熊的小女孩。
小女孩扎著兩個紅棕色的麻花辮,用小草莓發繩綁住末梢;嫩黃碎花背心裙、高領白毛衣,纖細柔弱的後頸暴露在空氣中。
小傢伙不知受了什麼委屈,肩膀哭得一抽一抽,很是規律。
唔,現在……翠眸女孩托腮腮:我黑○會的爹是怎麼哄我的來著 ?
作者有話要說:立原二五仔:說來你不信,這次我真的是無辜的.jpg
終於能好好扯一扯,為啥阿咲就是不肯認自己的BUG級個性了(呼氣)
話說,本來想趁著考試周前把之前的部分改掉,結果……結果我特麼連正常更新都保證不了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