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喰前輩的事情我很抱歉,並且承認錯誤。」織田咲也是面無表情,「除此之外,作為一個臨時加入的參賽選手,我是否繼續參加比賽並不重要,不是嗎?」
在織田咲之前,雄英從未有過一年級生直接參加三年級賽的先例。
相澤消太:「你至少應該提前和我說。」
織田咲:「得了吧。就是知道會被說教才先斬後奏的。」
相澤消太:「主觀臆測。」
織田咲:「得了吧。不主觀臆測,我連車站都進不去。」
相澤消太:「如果下次再出現這種情況——」
織田咲:「得了吧。我說『聽從老師指導』,你信嗎?」
「……」相澤消太在紅綠燈前停下,無語凝視副駕駛座的小姑娘半晌,皺眉退讓,「在檢討里不能這麼寫。」
那就是開門迎處分了。
「好哦!沒問題!」綠眼睛的小姑娘倏地笑了起來,連車裡昏暗的燈光都明亮了幾分,「我對這次莽撞的行為從內心感到抱歉和愧疚,並鄭重表示沒有下次。
「從今天開始,我要努力學習,為建設美好雄英獻出自己的一份力量——今天,我以雄英為榮,明天,雄英以我為榮!」
「……」相澤消太說不出話:你真是熟練得讓我害怕。
從天喰宅到雄英教師公寓的短暫路程,神奇師生已經就此次事件達成了一致;當織田咲背著昏昏欲睡的逆流醬走進公共客廳時,辛苦了一天的老師們正在舉行社畜小聚會。
「這個是……織田咲同學嗎?」一位姿態雍容優雅的女老師打破了兩邊的面面相覷,端著蘇打水從沙發上站起身,打趣道,「一年A班織田咲?三年場落跑的小新星?」
已經喝高了的午夜老師搖搖晃晃走過來,豪爽攬住小姑娘:「是啊,茶几上的披薩就是小姑娘做的——各方面的能幹啊!要不要做我家兒媳婦?」
社畜教師群開始鬨笑,有人冒頭擠兌:「午夜老師,話說你兒子今年才兩歲吧?」這兒媳婦也定得太早了。
午夜哈哈哈,慢悠悠道:「沒關係!相澤這傢伙不也比阿咲大十四歲嗎?沒差沒差!」
相澤消太提著醉鬼同事,扔到沙發上,冷漠道:「和我有什麼關係?」
「來來來,讓我看看,」最先開口的女老師放下蘇打水,一臉憐惜地上前捧住翠眸女孩的臉蛋,「哎呀才這么小,怎麼就那麼有力氣呢?我在廣播室都被嚇到了呢~」
被激情揉臉的織田咲:「咦?唔……抱、抱歉……唔唔唔!」
「這孩子是,【那個】嗎?」靈質老師也湊了過來,好奇地圍觀織田咲背上睜不開眼的小傢伙,「看起來和普通的孩子沒差別,令人好奇。能借我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