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髮少年感覺她正單手攥著自己的喉嚨——穿破皮肉、捏著食道氣管的那種攥著。少年抖抖索索回應:「土、土方……不對……武田……」
「好,武田同學,」織田咲沒有生氣,只是把槍口抵在他的肩頭開了一槍,繼續心平氣和,「第二個問題,是誰指使你來襲擊十束多多良的?」
銀髮少年快哭出來了,哽咽著大聲道:「是、是白銀之王!白銀之王威茲曼!」
「好,白銀之王威茲曼。」織田咲槍口翻轉,對著他的腹部開了一槍,心平氣和,「最後一個問題,他為什麼要殺掉十束多多良?」
少年恐懼地眼睛:「為了、為了挑起赤王和雄英的——啊!」
「抱歉,手抖了一下。」織田咲收回按在少年大腿上的槍口,心平氣和,「我並沒有對你欺騙的行為趕到不滿,只是有一點點生氣,主要是在反思我國的誠信教育……
「以及待業人民應有的,社會責任感。」
——幾乎是在異變陡生的一瞬間,半蹲在地上的翠眸女孩反手扔掉手槍,穩准狠地出手抓住了少年頭頂生出的、白色煙霧狀的扭曲生物!
「不可能!不可能!」白色煙霧不斷變換著形狀,聲音尖利,「你為什麼能抓住我!不可能!」
織田咲扯出壓在長靴里的工裝褲褲腿,掏出一把大小明顯小於常規的手.槍,對準亂叫的白色煙霧二話不說就是一槍:「事實上,我不僅能抓住你,我還能殺了你——驚不驚喜?」
猩紅色的子彈穿過白色煙霧,仿佛被什麼東西吞噬掉了猩紅的色澤,叮鈴掉在地上;與此同時,白色煙霧生物的身體上出現了一個黑色的空洞,在黑夜的掩映下泄出墨色光斑。
「不可能!不可能!」奇怪生物像一台壞掉的老式複讀機,尖銳地嘶喊著,一邊扭曲變形,最終凝固除了一個類似狐狸的形狀,「不可能!不可能!」
織田咲樂於助人:「實踐出真知,以及事不過三。我再給你來一下?」
白色煙霧狐狸立刻認慫噤聲。
「好,我們來確認一下,」
織田咲把暫時放置在自己腿上的少年挪開,摸了摸他的脈搏,轉頭繼續審問煙霧狐狸,「新任無色之王,能力類似於附身;實體不明,成王前曾流竄於俄羅斯地區,對嗎?」
「其實我是被迫的!」無色之王並沒有為同盟者遮掩的自覺,「我都是被迫的!白銀之王和、和綠王!還有赤王和青王!那個黃金之王也不是什麼——啊!啊啊啊——!」
沒等他把甩鍋的話說完,翠眸女孩已經心平氣和地抬手,把所有剩餘的子彈灌了進去;無色之王尖聲喊叫,白霧狀的身體不斷扭曲抽搐,很快化為一片黑色光點、淡卻於天台的夜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