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說的『成王』,應該不是我想的那個『成王』吧?比水流頓了頓,有種不妙的感覺逐漸升起,「能說得詳細一點嗎?」
「人已經在你手裡了!二打一太過分了!」御芍神紫處理憤怒地喊了兩聲,轉頭應答的語氣離自閉只有一步之遙,「好了,都到這種時候了,就接受事實吧,流。
「——織田作之助,成王了。」
港黑大樓。物法雙重意義封閉狀態下的首領辦公室內。
安然等死的兩人一個性,已經閒到開始翻找愛麗絲的零食存活了。
「林太郎!林太郎不要再找了!」愛麗絲恨鐵不成地大喊著主體的名字,「怎樣都好,倒是想想辦法啊!這樣下去你真的會死哦!不要啦!」
「不要生氣嘛愛麗絲,」森鷗外從抽屜里翻出一罐金平糖,塞給自家小姑娘權做安撫,「現在的狀況,織田桑是拿出了一個相當可怕的全陣容來拖延救援。
「雖然我們全力迎戰,未必沒有勝算,但是損失也要考慮在內啊。」
儘管港黑已經能震懾住大部分的周邊勢力,但是輸在根基太淺,以及上下並沒有完全一心。如果全力迎戰,所帶來的損失難以想像,那麼多年的根基必將毀於一旦。
「森先生果然是為港黑付出一切的男人啊。」織田咲從矮櫃裡鑽出來,看了看手腕上的屬於時間的『匯率』變化,繼續道,「太宰先生沒有騙人。」
「是那孩子對我的評價嗎?」森鷗外早就脫掉了氣勢一百分的風衣外套,像個和鄰居孩子相處的普通中年管理層,施施然坐在地毯上,「還真是準確到不客氣。」
短短十分鐘過去,黑色和綠色的光斑已經塞滿了地毯的表層,在窗戶和牆的角落堆積起來。
森鷗外嘗試著托起屬於自己的『時間』。掌心大小的黑色光斑摸起來像是肥皂泡泡,卻不會像肥皂泡泡一樣『啪』地破碎,而是虛虛軟軟地落在掌心裡。
「還有五分鐘。」織田咲靠在落地窗上,表情十分平靜,「五分鐘後,我們的時間就會全部以光斑的形式存在,二十分鐘是我和鶴音約定的時間。
「她會打開禁制,然後你我的時間會以相對的狀態抵消,這個過程是不可逆的。」
「不會覺得可惜嗎?和我這種老人家同歸於盡。」森鷗外雙手交疊,「你今年多大了?十八歲?十九歲?還在念書嗎?和朋友關係怎麼樣?有沒有想要的東西?有沒有喜歡的人?」
「今年十八歲。雄英高校休學中。和朋友們的關係很不錯。非常想要的東西倒是沒有。」織田咲一個一個回答著,神情軟了一下,「……有喜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