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能說說是怎樣的人嗎?」森鷗外挑眉,「不會是太宰吧?那孩子雖然是個不錯的下屬,但是作為戀人,目前還是有所欠缺的。」
「您是說感情經歷過於豐富嗎。」織田咲忍不住吐槽,「太宰先生這種沾花惹草的性格,難道是從您身上繼承來的嗎?」
森鷗外茫然:「?你為什麼會這麼認為?我有愛麗絲醬就夠了!」
「……」好吧。只不過從道德譴責層面上升到法律譴責層面。
織田咲認輸地聳聳肩,點著手指開始閉眼吹,「我的戀人當然全世界第一好。他英俊斯文,沉穩可靠,沒精打采的外表下有一顆樂於助人的純潔心靈!他超棒!他最棒!」
「還有呢?」
「還有,工作認真?其實我一直不敢告訴他,他吃東西的時候超級可愛,吃到喜歡的東西時暗搓搓的樣子太有趣了;但平時忙起來老是不認真吃飯,這一點一直讓人頭疼——」
碎碎念的小凶獸猛地頓住,和盤腿坐在沙發旁邊的森鷗外面面相覷。
港黑首領的表情也有幾分驚愕,但到底是大風大浪闖過來的成年人,很快恢復了平靜。森鷗外撇開視線,握拳掩住唇角咳了兩聲,接著戲謔地沖發懵的織田咲挑了挑眉。
「還有呢?」男人神情疲倦無奈中透著『豬被菜拱了』的陰沉,單手抵著落地窗的玻璃,另一隻手隔空彈了彈小凶獸的腦門,「比如說,姓名、年齡、工作、住址、家庭情況?嗯?」
「哥哥?」織田咲半轉過身,語氣難以置信,「哥哥??」
「不要轉移話題。」男人穿著熟悉的豎條紋黑襯衫,連米色風衣都是熟悉的節儉味道,「有工作了?那就不是同齡人,而是社會人?你們怎麼認識的?在哪裡認識的?誰介紹的?」
「這是重點嗎!」織田咲被他問得想笑,笑了一半忍不住開始刷拉拉地掉眼淚,帶著哭腔大聲重複,「這是重點嗎!織田作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啊!」
幽靈般漂浮在窗外的男人話頭頓住,露出苦惱的模樣:「說來話長,我之前好像在北海道,和一個高挑的紫發女性在一起,後來發生了一些事——就出現在這裡了。」
「這算、這算,呼,算什麼解釋啊!」織田咲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以為你死透了!我以為你根本不想回來!我以為你不要我們了!你不要我們了!」
隔著一層玻璃看向來硬氣獨立的妹妹哭成一隻小狗,織田作無奈的目光也柔和了幾分:「好了,不要哭了。當時我想回家,半路被德勒斯登石板鎖進刻文……不提也罷。
「咲樂、真嗣還有大叔的事……是我計算失誤,幸好沒有出太大的事。其他三個孩子兩年前被連夜送到國外,直到現在都暫時寄養在我某位舊友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