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哥全名叫什麼。」她低沉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
「我不知道啊,我怎麼會知道這個。」大貓拼命搖頭,柳思翊沒有逼問,她只是站起身俯瞰他,那股寒冷的漠視,讓人十分不適。
她瞥向大貓的傷口,忽然一腳踩了上去。
「啊啊啊,疼疼。」
沾著雪的腳底壓在被割破的傷口上,雪滲進刀口,大貓疼得嗷嗷叫。柳思翊微微彎腰,冷冷說道:「我不喜歡說第二遍。」說罷腳下的力氣又加重了幾分。
「我說我說,山哥本名叫喬青山。」大貓原本捂著傷口的手只能抱著柳思翊的腳減緩施壓,傷口雖然淺,被這麼一踩血流不止。
柳思翊沒有善罷甘休,接著問:「他在哪?」
「我不知道,山哥早就不跟我們一起玩了。」
柳思翊扭動腳踝,血沾到了鞋底,傷口仿佛裂開了,大貓絕望地慘叫,甚至想叫救命,可惜四周無人,他看不到任何希望。
「我真的不知道,老大,我真的不知道啊,山哥只跟我們電話聯繫,打錢也是手機轉帳,我們見不到他的。」大貓急得啜泣求饒。
柳思翊這才鬆開腳,轉身走向摩托車。大貓見她背對著自己,殺心一起,用盡力氣撿起地上的砍刀,想做最後的掙扎。
剛舉刀站起,柳思翊倏然轉身,一腳重重踹在小腹。大貓跪趴在了地上,這下徹底失去了戰鬥力,就連垂死掙扎都做不到。
柳思翊上前,冷眸一瞪,伸縮棍重重地向他膝蓋砸去。
一聲悽厲的叫喊後,大貓疼得暈了過去。一個左腿,一個右腿,齊了,就當是給小武的利息。
柳思翊捆好大貓後,分別打了110和120,消失在了黑夜中。
凌睿大廈 管樁集團
總經理辦公室還亮著,凌阡毓忙一會就要打個電話,一整天沒有柳思翊的消息,她的心一直吊著,七上八下。
凌阡毓輕揉眉心,始終無法專注到工作中,她起來又坐下,坐下又站起,在辦公室踱步,總覺得很不安。
「毓總,查到了。」藍飛旭推門進來,總算查到喬山的底了。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