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完孩子後,女副總的工作被別人接了,她就辭職了。
這本來就是個男權的社會,女性生存不易,要能達到跟男性同樣的高度,必須付出數倍的努力,尤其是在工作和家庭間達到均衡,這很難得。
從前的陳琴努力過、拼搏過,她曾經說過,很多年沒有陪女兒過周末了,還是調到國內部後,才有了時間。
她拼的很心酸、無奈,她拼的事業,家庭卻一塌糊塗。
於是,陳琴終於做了抉擇,沒有人可以說她做得不對。
想及陳琴,林予安就更心疼秦清秋了,她還在拼著、衝著,不顧前後,從不退卻。
因為她知道,陳琴知道,秦清秋心中有理想,那是她曾經一筆一划寫下的,那是她曾經一言一語說出的,
要讓三豐的產品銷售到世界各地,要讓中國製造遍布全球,為此,她將付出所有的努力。
上半年領導崗位培訓會,林予安特地問了秦清秋的安排,這才跟她報在一起的培訓班。
「林予安,你現在都是司齡三年以上的老員工,你的培訓講師的證呢?這可是我當初嚴令執行的,雖然現在三豐的講師層出不窮了,但是,你總不能打我的臉吧」,秦清秋捏著她的臉說道。
林予安怎麼不知道這是秦清秋當初一力推動的,但是她臉皮太薄了,你讓她給幾個人培訓還行,你讓她去給幾十個人講課,甚至還要錄培訓視頻,她就覺得無比的尷尬。
「我不是當講師的料,我一面對很多的人,就嘴軟心慌的」,林予安討擾道。
「沒出息的東西」,秦清秋瞪她,「就知道屋裡橫,在外面就是個慫包」。
林予安假裝沒聽見,摸著她的手,「培訓班上,你少喝點酒,聽見沒有?我管又管不著你,一出門,你就跟斷了線的風箏似的,完全失控」。
「胡說,小管家婆,以前沒你管著,我也好得很」,秦清秋笑道,「你放心,我酒量好得很,酒品也好」。
「當然好了,別人都盼著你醉呢?」,林予安咬著牙笑道,
「那回在南非,我喝的斷了片,你可把我折騰的夠嗆,我可不敢了」,秦清秋搖頭嘆道,「小混球,尖牙利齒的」。
提起上回在南非的時候,林予安倒是想起秦清秋在身下求饒哭泣的模樣,一時覺得心裡癢的很,望著她的眼睛沉了又沉,連氣息都沉了幾分。
秦清秋一看她眼神不對,就想逃,被林予安抓了回來。
「最近你給我折騰的夠嗆,我身子骨老了,經不住了,周末,周末好不好?」,秦清秋皺著臉,反守為攻道,「予安,讓我哄哄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