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然後了。”
“就這麼完了?”
“我們還是16歲的高中生你想太多了,怎麼也得有至少五次的戀愛同事啦上司啦酒吧認識的男人什麼的然後三十以後找到真愛。”
看不出來你是這樣的三谷裳千緒!
我仿佛交了一個假朋友。
“所以你和赤司——”
“別提赤司!”
一說起赤司我就想起發誓要燒了赤司的胖次但是忘了,現在有點不捨得了怎麼辦?
快十一點我們兩個終於泡夠了穿著浴衣出去,一個喝的醉醺醺的女人正拉著箱根的小真波不撒手,“小弟弟,去姐姐屋子裡玩一會嘛!”
“好不要臉的女人!”居然敢做了我想做但沒賊膽做的事!
千緒臉蛋紅紅的像個煮雞蛋,看見了被惡女凌|辱的無助少年頓時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喂,女人。”
千緒,啊不血塗蝶略微用了點力氣就把那女人壓在了椅子上,女人慌了,色厲內荏道:“你幹什麼少多管閒事!”
“喂,小姐,同為女人你這麼做讓我覺得很沒品。”
“小鬼!我可是龍澤組的人!”
千緒一挑眉,“你是龍澤龍秀那小子的手下?”
“你認識龍澤大哥!”女人臉色明顯慌了。
“龍秀啊,好像是聽說過箱根有這麼個孩子,看起來他混的不錯啊。”
真波山嶽簡直不敢認這個散發濃濃社會大哥味的三谷裳千緒就是剛剛和他們一起吃飯少言寡語的三谷裳千緒!世界太瘋狂了!
女人吞了口口水,顫抖著問,“你、你叫什麼名字!”
千緒鬆開了她,女人此時已經沒有反抗能力,“我叫什麼你還不配知道。”
千傲天把頭上的毛巾摘下來搭在肩上,對著一臉懵逼的真波山嶽說道:“這麼晚了快點回房間,這年頭男人深夜在外也很危險啊。”
說完留下了風騷的背影。
我只能說,千緒,不愧是我的朋友。
夜深人靜,蛙聲蟬聲,皓月當空,我用‘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的語氣跟千緒講起了我君臨日本的故事。
人生如夢,一樽還酹江月啊。
千緒也用‘瀟灑走一回’地口氣談起了她和黑子野太助如何在天人的鋼絲上跳舞,演繹著江戶時代無間道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