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柳菩薩……哦,他真名就白楊柳。你咋不姓垂?不然說不定還能掰彎魯哥哥。
我點了下頭,“那我今天就在你屋裡睡了,我睡床,你打地鋪。怎麼還有意見?你想讓我一個嬌滴滴的姑娘家打地鋪。還算什麼男人?”
道姑:“我家公子身份尊貴怎麼能給你這麼個粗俗之人讓出床鋪,還有你算什麼東西也敢睡我家公子的床?”
我橫眉立目,“你個小妖精,看我不拔光你的乳牙。”
我把道姑按在了床上,如法炮製了另一道火爆臀尖。
看你還敢不敢囂張。
大猩猩說的沒錯,稱霸臀尖的人就可以稱霸整個情場。
是夜,蠟燭早吹了,閨房裡響著三個人此起彼伏的呼吸聲,漸漸變成了同一節奏。
到了凌晨也不知道是幾更天,這兩個人多半以為我睡熟了賊溜溜地爬了起來,拔出匕首做了個割喉的手勢,他們居然想殺人滅口!卿本佳人,心狠手辣!如果換成是我未必就能放走知道自己性命攸關秘密的人。
道姑婢女摸著到了床邊,努力忽視臀部的不適舉起匕首便刺了過來。
我瞬間睜開眼睛,加藤鷹之指再次啟動。
“沒想到二位連殺人都敢。”
我兩個手刀劈暈他們扯下帷幔將兩人綁在一起,想了想乾脆扒了他們的衣服捆在一起,看你們兩個還怎麼逃走。
沒發出響動地翻出了窗戶,也不知道張青在哪個小樓里,撇下他自己走?我又不是非得回慈悲寺。左右轉了一圈,我眼尖地在某個小樓二樓的欄杆上看見了什麼,跳上去仔細一瞅,這特麼的不是張青的褲腰帶嗎?怎麼拴在這了?莫非是給我提醒?
不好!他說不定有危險!
既然白楊柳是假頭牌其他人未必就是真的。
我伸手捅破窗戶紙,往裡面一瞧,幸好此地沒有大樹遮擋,月光照的室內透亮,裡面情景一覽無餘,張青被反手捆著腳也綁著拷在一把椅子上,尿急把臉憋得通紅,裡面靜悄悄地好像沒人。我壯著膽子摸了進去,張青睏乏膀胱腫脹見我來了立即嗚嗚地叫了起來,我走之前順手揣走了道姑婢女的匕首,電視劇里不都這麼演的,請君入甕下個套,沒準我踩到什麼,一張大網就罩下來,或者是地板忽然裂開裡面養了一池子鱷魚。我也不是頭一次遇到了,上次和面點王羅根月圓之夜、渤海之上的對決,我就一時不查被揩油算計落入了海底,也不知道阿貝姐和邵安怎麼樣了。
拿出了塞在嘴裡的布,張青大喘口氣,忙叫,“水、快給我水。”我順手拿起桌子上的茶壺,張青連忙幹著嗓子說:“別拿那個,裡面有蒙汗藥。”
我罵了句,“那你叫老子去哪給你弄水?”
“裡屋、裡屋有。”
喝了一壺茶水張青才喘過氣來,我翻了下塞嘴布,呦呵竟然是個肚兜,古代女子不都把這玩意看的可重了怎麼就能隨意當抹布堵嘴?
“你怎麼被綁起來了?”
張青嘆了口氣,“起初還好好的,那個小娘皮以為我睡了就和人嘀嘀咕咕的,說什麼白蓮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