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荺娘這才發覺她是誤解自己排著隊等著與那人對弈。
姜荺娘心想她那手臭棋怎麼拿得出手,但那幾人都看著她,她也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那女子見她坐下,也並未離去,似有觀局之意。
姜荺娘一面落子,一面打量對面的男子。
她原先還不大確認,待見對方下棋的套路亦是令她熟悉到再不能熟悉了。
這種貓逗鼠的作風除了他還能有哪個?
姜荺娘一連輸了三局,對方卻連眉頭都不挑一下。
這時另一女子與身旁人低聲道:“白妹妹,她都輸了三局,也該下來換你上去了……”
姜荺娘聽得這聲音耳熟,發覺這女子竟然是高玉容。
在看她身旁的女子,竟愈發像那日的白凝瑄。
她二人見姜荺娘連輸三局仍坐在原位不動,只當她也對對面之人產生了興趣,不肯離開。
“姑娘,你棋局已敗,何必再糾纏。”白凝瑄開了口,那聲音便立馬落實了她的身份。
姜荺娘垂眸,轉而又看向對面的人,見他一副不認識她的樣子,愈發急了。
她不好開口,便在桌下伸腳去踢他,想叫他留意到自己。
豈料他卻趁她不防壓住了她的腳,仍是那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姜荺娘暗暗咬牙,心道好你個莊錦虞,原來一早就認出她來了,偏又裝死不做聲。
“你倒是下來啊。”高玉容有些不耐催促道。
姜荺娘這會兒腳也抽不回來,就是想讓也讓不開了。
她見其餘人都催促,好似將她當做個無賴一般,她亦是有些支支吾吾的,只壓低了聲音,道:“我還想與他再來一局……”
“你怎這樣的厚臉皮,在這等高雅之地還有那般多的心思,真是恬不知恥……”高玉容唾棄了她一頓,便拉著白凝瑄去了別處。
姜荺娘氣壞了,見旁人走得遠了,這才又一腳揣在他小腿上,令他撒開。
她一得了自由,便氣得往外走去,豈料沒走兩步,他便扯著她往一個屋子裡去。
他將她推進房裡,反手關上門,姜荺娘才扯下面具來要與他理論,他便朝她壓來,將她餘下的聲音都吞入口中。
姜荺娘被他親的似團棉花一樣軟在他懷裡,好一會兒他才放過了她那被蹂、躪的可憐的唇瓣。
“你故意的,是不是?”姜荺娘望著他,目光里儘是水霧。
“咱們兩個誰是故意的,你心裡沒數?”他對她道。
姜荺娘哼哼了兩聲,這會兒卻又能理直氣壯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