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把人攆出去這條街,塞拉才放心回到家。
不過回去之後發現撞壞的門板已經被修好了,並且朧也已經開始做飯。
塞拉高興的親了親松陽,又摸了把朧的腦袋:「越來越能幹了啊~」
本以為剛剛的事只是一支插曲,但晚餐過後,松陽卻像她提出組織內部不安定,他得和朧出面穩定一下局面,順便清理門戶,以及剁掉敢伸手的傢伙的爪子。
塞拉想了想,這也理所當然,雖說人被打跑了,但既然能做到這步,說明人家經營了一定的勢力。
放任不管的話,或許會平白讓人才流失,更何況還有敵人虎視眈眈,是得出手警告,不能讓自己永遠處於防禦被動的狀態。
塞拉雖然喜歡大包大攬,但也沒到男人的事業也要無故插上一手的地步。
於是雖然心中不舍分開,但也還是點頭道:「行,是現在就出發還是明天走?我好準備便當,要去多久?」
「大概一兩個月左右,其他沒什麼需要準備的,只是在這期間,可以拜託你稍微看顧一下我的弟子們嗎?」
朧聞言,端著碗的手一僵,看向虛的表情頗有些不可置信。
不理解老師為什麼會突然將那幾個傢伙的存在攤開。
以師母的個性,別的不說,看到銀時那個窮困潦倒的傢伙必定不會放任不管,他真的有好好想想現在的處境嗎?
吉田松陽,在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是個死人。
不提朧的不可理解,塞拉倒是高興。
她笑到:「你終於肯退一步啦?這就對嘛!做父母長輩的始終得多擔待點。行,孩子們就交給我吧,你說說他們都在哪兒?」
虛笑眯眯道:「其實離得也不遠,你就已經見過他們大多數人了。」
「誒?」塞拉茫然。
就聽他接著道:「嗯!就在剛剛你還見過他們。」
「經常上門幹活那個,就是二弟子銀時,而被你趕出店裡並且現在還立牌禁止入內的,就是三弟子小太郎,那天被你扔進河裡的左眼綁著繃帶就是四弟子晉助,五弟子骸——她現在改名叫信女了,倒是還未得見。」
塞拉幾乎是從座位上彈起來,看著松陽笑眯眯的臉一臉懵逼。
原來就是他們仨?
不不,仔細想想,經營瀕臨破產的公司,萬事屋不就是嗎?她當初還在心裡琢磨著二弟子再怎麼落魄也不會跟那天然卷一樣。
原來就是本人哦!
還有三弟子和四弟子干同一種事業,分別穩健派和激進派。
聽那人妻控一口一個攘夷卻成天帶著企鵝遛彎,可不是穩健派嗎?穩得都忘了自己的本職了。
而老四卻和神威那伙宇宙強盜狼狽為奸了,可不就是激進到不擇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