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沒跟你說說我之前一個人是怎麼打發蓄能這幾天的時間的吧?也是被一個組織關進了監獄裡,我睡睡覺,教練功,幾天也就過去了!」
「不,你不能這樣浪費時間!」伊爾迷見唐納真的無動於衷臉都白了「咱們這場旅途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是的頭,難道你要讓我在無盡的時間裡都沒有作為?」
這簡直是要一個工作狂的命!
唐納奇了,她支起身湊近伊爾迷「你說你,才被我搜了財政大權誒,所有的錢都在我這兒,我還找糜稽查出了你的匿名帳戶,按理說除了每天那一千塊零花你什麼都沒了吧?繼續掙錢也只是過一遍手而已,你怎麼還這麼高的興致?」
伊爾迷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在你身上的錢難道就不是我的了嗎?我幹嘛要停止累積財富?」
「我難過的只是那些錢我看得見它,也感受得到它,但就是動不了它!」說著鼻頭一酸又有哭的衝動了!
唐納摟過他的肩膀安慰的拍了拍,嘴上說著心疼的話但依然沒有半點鬆口!
「所以你們是不打算交代自己的來歷了?」朽木白哉面無表情到。
他的審問至今毫無進展,這兩個傢伙不是敷衍了事就是顧左右而言他,時不時的自己又爭執起來根本無視他這個審問的。
一瞬間他反省自己攬下這事是不是完全自找麻煩?
「都說了我們只是這個世界的過客而已!」唐納不耐到「老是刨根問底幹什麼?你們怕我們有什麼陰謀,好,為了自證清白我都自己鑽進牢房了,做出這麼大的讓步還要怎樣?」
「如果僅僅是如此當然不具備威脅。」白哉臉色一沉「可當眾叫破藍染隊長的面貌,這可不是一個過客該知道的情報。我們可以對外來者釋放善意,但前提是彼此坦誠!」
「我坦誠了,是你們自己不信。」唐納撇了撇嘴「一副苦大愁深的樣子,我們招誰惹誰了?」
「納納!別踩人痛腳。」伊爾迷提醒到「他一個鰥夫當然苦大愁深。」
誒?
唐納驚訝的扭頭看著伊爾迷,真的假的?再看白哉又黑了幾分的臉色,但並沒有否認。
我去,還真是啊!
她急忙搖晃伊爾迷「你怎麼看出來的?哪裡看出來的?」
伊爾迷因唐納的刨根問底眼神漂移了一下,但還是老實的回答了。
「我一開始找對象的首要條件是強,就是因為怕做鰥夫,認識的強者里因為找了弱小的妻子最後孤獨終老的例子多的是,我聞得到那股死了老婆的味道。」
這話一出,唐納眼見一直都風度翩翩氣度非凡的男子瞬間殺氣四溢,幾度欲拔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