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納牙槽發癢,這傢伙真敢說啊喂,她這麼不要臉皮的撈錢到底是為了誰?結果呢,到成了他風光霽月,自己潑皮無賴了,搞得就像他真的在意別人的死活一樣。
給我記清楚,當初有螞蟻把自己世界肆虐得亂七八糟的時候也沒見你有過一絲憐憫心。
「行!」唐納高舉雙手「我投降!我服了,自己沒有二兩本事就像撈外快,我錯了,以後再不干超出能力範圍的事。」
伊爾迷心花怒放,認為這是納納的拖鞋,他沒敢表現得太得意,安慰到「也不是這麼說,納納你的能力是無法質疑的,如果交給我管理的話,相信我,世間財富無不可取,所以——」
「所以我把我扔大牢吧!」
誒?
正準備讓她給自己鬆綁的伊爾迷定在原地,一雙貓眼迷茫的眨了眨!
唐納見他樣子可愛,忍不住捏了把他的下巴「你是不是搞錯了,我是因為遷就你才趁能力回復期間撈錢的,那你不在意,我就更不在意了。幾天的時間而已,哪裡不是過?」
「對了,我要去善待俘虜!」她對朽木白哉到,這人一副貴公子的氣質,一看就是一夥中的土豪,應該不至於摳唆。
「一日三餐,牢房乾淨,保證*,再給我一套飛行棋,我就自願跟你們走!」
「可以!」朽木白哉乾脆到。
唐納伸出手,任由六番隊隊員將自己捆了個結實,像已然懵逼的伊爾迷眨眨眼——
「小樣兒,跟我斗!」
第64章
朽木白哉果然守信,把他們關進了衛生條件良好,牢房之間相互隔絕的六番隊監舍。
這本不符合規定,但所有隊長都默認了他這近乎獨攬的做法。
因為比起總隊長,恐怕最能做到公正冷酷判斷的就是他了,畢竟為了維護秩序能冷眼看自己的妹妹上絞刑架。
「你這是什麼意思?問你呢,這是什麼意思?」伊爾迷一直沒被鬆綁,捆成蠶繭的肩膀不停的撞唐納。
「我不敢相信你寧可受牢獄之苦也不把主動權還給我。」伊爾迷喋喋不休的抱怨,臉都有點扭曲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這說明被迫滯留的這幾天裡我們什麼都做不了,不會有一分錢的進帳,這是對生命的浪費,極度可恥的浪費!」
「說來說去還是不甘心賺不到錢了哦!」唐納掏了掏耳朵,漫不經心到「這不是我的錯,你看我體諒你身不由己,已經做出最大努力去搞錢填補你不能工作的空白了。」
「可你做了什麼?對業務不熟練陷入危機的我冷眼旁觀?還以此為籌碼想要談條件?你看既然你自己都不在乎了我有什麼好著急的。」唐納雙手往頸後一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