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魚一驚,「可是當時大楚處不是再三確認嗎,慕科長是狂躁症症狀,而不是其他的心理障礙。」
楚愈把眼罩推上去,睜開眼,向木魚投去疲憊的目光。
木魚恍然大悟:「哦對了,得除掉大楚處說過的話,不能受他影響。」
方大托從專業角度發出質疑:「你是不是想說分離性身份障礙?可慕科長不符合其診斷標準,分離性身份障礙者不能回憶重要的個人信息,會出現記憶斷片的情況,可慕科長在處里工作了四年,壓力大,任務多,他如果突然記不起來事情,工作沒辦法進行,而且很容易被發現。」
「對,上次我們一起詢問上屆超人處處員,他們都沒有提過慕科長有記憶問題。」木魚也表示質疑。
楚愈坐起來,把眼罩摘掉,「可是現在有兩樣東西,可以證明慕科長記憶出了問題。」
方大托:「那張卡片紙?」
「對,卡片紙是一個,還有記錄大楚處生活的文檔,如果慕科長記憶力完全沒問題,他不需要寫下來,這些內容比較私密,被別人看到會很不好。」
「可是若是慕科長到後期,有狂躁發作的跡象,也會記下一些東西吧,可以做到隨時提醒自己吧?」
楚點頭:「也可能是,現在這些都是我們的猜測,我們來投一下票,覺得是第一種可能性的舉手。」
方大托舉了手,他對精神控制有過研究,當時聽說系列懸案,也往這方面考慮過,只是這種事情過于敏感,又一直沒證據,所以沒提出來,現在既然楚愈公開討論,那他便想投它一票。
木魚猶豫了一下,思考了一陣,也舉起手來。
「理由是什麼?」
木魚:「因為大楚處跑了,如果是慕科長的問題,那他為什麼要逃走?」
方大托:「我回憶了一下死者親屬的表現,他們拒絕說出真相,那種感覺就像是,他們自己就是殺人兇手,並且他們也知道,只是不願意說出來,好像覺得保密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兒,不像是單純的怕坐牢那麼簡單。」
楚愈頷首,看向宋輕陽,「你是傾向於第二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