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為保密需要,再加上保護夏亦寒的人身安全,警方並沒有提及她的部分。
現在夏亦寒並不方便露面,關於她反社會人格障礙的爭議還在,楚愈很想說些什麼,安撫一下吃瓜群眾躁動的內心。
但想了想,還是沒發表任何言論——夏亦寒服刑三年,在看守所已經關了一年,餘下還剩兩年,兩年之後,她用行動說話。
看到新聞這天,楚愈回家吃了頓飯,楚動人知道夏亦寒已經「移居」超人處,他狠狠吃了一驚,感覺自己需要備一台呼吸機,這時不時來一下子,萬一哪天一口氣上不來,可就過去了。
不過深深緩了一陣子後,他接受了現實,畢竟花謝庭審判時,楚愈當著他的面告白,告白加出櫃,比後來夏亦寒在他身上刻的刀子還猛烈。他也知道女兒的性格,看準的東西,就算隔著十萬大山,也要把它「娶」回來。
所以楚愈回家之後,楚動人並未發表不適言論,他還想去看看夏亦寒,不過有前車之鑑,想到之前夏亦寒見了他,就一路走偏,出現高能模式,這次他刻意迴避,在楚愈沒正式通知他之前,絕對不出現在夏亦寒眼前。
倒是潘儀看出了不對,直接問楚愈:「你是不是戀愛了?」
楚愈尋思著自己也沒掛著花痴笑,更沒突然間傻笑,老媽是怎麼看出來的?
潘儀眼睛一斜,早已看穿所有:「你又開始學做菜了。」
經她這麼一提點,楚愈反應過來,自己的「廚藝發展史」完全和夏亦寒掛鉤——起步階段是被夏亦寒綁架到出租屋裡,她幫忙擇菜,正式開始接觸廚房;而發展階段是別墅中,二十天裡,她學做了家常菜和甜點,還算是小有進步;本來後來應該步入高速發展階段,可夏亦寒突然跑了,別說做飯,她連飯都不想吃,所有初級技巧都擱置到一邊,忘到了姥姥家。
現在,進入回爐重造階段,楚愈向方大托學習,向潘儀請教,立志於提高廚藝,讓夏亦寒在坐牢的「有生之年」,能吃上一頓由她親自打造的牢飯。
潘儀說:「除了談戀愛,我想像不出其他理由,可以讓你有勇氣進入廚房。」
楚愈被說得不好意思,小嘴一翹:「媽,等過段時間我們感情穩定了,我就把她帶回來給你瞧瞧。」
主要是現在被關在大籠子裡,也見不了人......
楚愈想好了,反正她已經出過一次櫃了,大不了再來一次,潘儀和奶奶楚齋都是開明的人,不會為難她,尤其是楚齋,甚至還希望她不婚,圓了她年輕時的夢想。
得知消息後,楚齋發來賀電,「德剛啊,我那個年代,結婚身不由己,反正到那個點,不管你在幹嘛,想幹嘛,都得停下來先把婚結了,好像不結個婚就對不起玉皇大帝一樣。
「但我發現你們現在不同了,婚姻更多的是奢侈品,而不是必需品,它就像是咱們手上戴著的戒指,有了它,我們光彩動人,但摘了它,我們的風姿也分毫不減,我很期待看見你手上的戒指,看它的亮度能不能震懾住我的一雙老花眼,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