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文求个预收:《豪门贵少和沙雕男配[穿书]》
有这样一个故事。
两家人抱错了孩子。本该在富裕家庭长大的男主角,却在穷人家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担养家糊口的重担,终于有一天,他发现自己的身世,突破鸠占鹊巢的恶毒男配设下的重重阻挠,最终与亲生父母相认。
莫飞就穿到了这样一个故事之中。
他成了那个恶毒男配。
并且什么都不能说。
而原故事的结局里,恶毒的男配被男主角送进了监狱!
莫飞决定自救!
第一步先跟主角搞好关系!
可是纪文修你在做什么?你爱错人了啊喂!
纪文修好奇心特别旺盛。
三岁的时候偷喝肥皂水,想看自己能不能吹出泡泡;
五岁的冬天舔东北的铁栏杆,想尝尝是不是甜的;
十六岁的时候听说:26岁还是处男就可以学习魔法哦!
纪文修打算试试看是不是真的,直到他遇到莫飞。
纪文修:因为你,我放弃了学习魔法的机会!你懂吗?
莫飞:???
小剧场:
大学某一天,纪文修和莫飞躺在一张床上。纪文修睡着了,长长的睫毛在眼皮上垂下一团浓密的暗影。
莫飞有点孩子气,靠近了轻轻吹他的睫毛。
后来,纪文修在国外接受采访时,作风大胆的女主持人问他:纪先生,如果和你喜欢的人躺在一张床上,你会做什么?
纪文修:装睡,然后让他吹我的睫毛。
第2章 帮他复明(二)
江快雪叹了口气,他看得出来,松月真虽然出身一般,但他脑袋聪明外貌出色,也是个天之骄子,性子有几分高傲。现在只是失明,就连一个人回病房这种最简单的事都做不到了。他心里一定不好受。
这对他是个很大的打击。
江快雪走上前,捡起地上的检查单,送进松月真手里。
松月真愣了愣,没有焦距的眼睛茫然地抬起:谢谢。
江快雪没说话,松开他的手。脑海里的声音又出现了:善恶值+1。
头疼消失了。
不远处的洗手间拐角处出现松母的身影。江快雪退开两步,藏进人群里,看着松母在身上擦了擦手赶过来,扶着松月真离开。
江快雪看着他们远去,默默地在后头跟着,一路走到松月真的病房外,门虚掩着,两人正在说话,声音自门内隐约传出来。
帮我找个护工吧。
松母:护工?护工不要钱啊?一个月就得好几千呢!
江快雪一听,皱起眉头,昨天江风不是已经给了她六十万了吗,她连请护工的钱都舍不得?而且松母也说了,松月真年薪四十万,他们家不应该缺钱吧?
松母见松月真不说话,掩饰自己的心虚一般:月真,你放心,妈这几天会陪着你!我那铺子一天好几百的生意我都丢下了,可都是为了你!再说,千晓那孩子不也经常来看你吗?有我跟千晓,你要什么护工啊,别花冤枉钱!
松月真淡淡道:方千晓指望不上的,也许他明天就不会来了。
你瞎说什么呢,我看千晓对你挺好的,你都这样了,他还
松月真声音冷淡:明天出了院,我先回住的地方,过几天到省医院去看看。你要看铺子,哪儿来的时间陪我去,护工一定要请。昨天江快雪的哥哥不是给了你六十万吗?
这松母有些犹豫。
你又拿去赌了?!松月真的声音又急又气。
赌?
没有没有!松母连忙道:你放心吧,明天我就给你找个人过来。
渐渐地,房间里没了声音。松月真继续学习盲文,松母走出病房,面带恼色。
江快雪拦在她面前。
一见江快雪,松母下意识地就想开骂,可想到昨天人家也陪了六十万,难听的话又说不出口,只能摆出一副冷脸,压低了声音:你来干什么?!我们月真不想见到你!
江快雪带她来到走廊尽头:你们不是要请护工吗?我可以来,让我照顾松月真吧,就当是给他赔罪。
我不要工资。
跟松母谈妥,江快雪正打算离开,就看见昨天见过的年轻人出了电梯,怀里抱着一捧花。他昨天的视线可说不上善意,看来跟原主有些旧怨,江快雪不了解前情,也不擅长应付,便躲进隔壁病房。
松母见了他,很是热情地叫了一声:千晓,你来啦。
原来他就是原主的情敌方千晓?
松母已经拉着人进了病房,江快雪走出去,听见病房里传来松母热情的招呼声,倒开水声,还有方千晓的寒暄:月真哥,你今天好点没有?
松月真的声音勉强有了点精神:好多了。
今天检查结果怎么样?
医生说,脑子里有血块,压迫了视觉神经,血块不散,月真的视力就没办法回复。松母啐了一声:那杀千刀的江快雪!真是个害人精!
这样啊方千晓的声音有些晦暗不明:对了,月真哥,我昨天跟你说的那事
昨天我已经说得很清楚,要我去给赵志明做嫁衣,不可能。
月真哥,这就是你考虑了一天的结果吗?
松月真沉默不语。
方千晓叹了口气:好吧。那如果你改主意了,打我电话。
他站起来,走到门口,又回头说了一句:月真哥,我知道你很骄傲,跟赵志明有旧怨,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形势比人强,该低头的时候就得低头。
江快雪退到隔壁病房里,看着方千晓的身影从病房门口离开。
第二天,江快雪来到病房门口的时候,松月真的病房里有三四个人,都是西装革履的,看来是松月真以前的同事。
月真,你这你虽然病了,但又不是不能好,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一定有治愈的希望的。
是啊松部长,您干嘛非得辞职呢?
松月真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我过几天想去省医院看看,如果省医院看不好,可能会到省外甚至国外去。我天南海北的跑,工作怎么做呢?
同事见劝解无用,也没办法,只能说几句不痛不痒的话,留下鲜花果篮就离开了。他们走的时候江快雪还听见了:松部长离了职,咱们那项目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