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現在看到的卻是什麼?
白綿綿趁她出去,偷偷跑到這裡來跟別人尋歡作樂,盯著別人一副毫不遮掩、視線完全移不開的模樣。
一時間,怒火和欲.火一齊湧上賀離心頭,直燒得她眼角都輕微抽搐。
轉眼間,價已經喊到八百兩,再沒人出價,花魁便要被那人定下。
白綿綿這才反應過來。
她望著那人的眉眼,只覺不想讓那長得像賀離的人被人占了去,於是毫不猶豫便道:「兩千兩!」
此話一出,周圍頓時一片寂靜,所有人都看向她,打量著這位出手闊綽的有錢人。
白綿綿說完那話,站起身來打量四周,好確認是不是有人還要競價。
眾人見她神色間頗顯在意,似乎是要奉陪到底的模樣,一時間雖想抱得美人,但也沒那個財力競爭,只好偃旗息鼓。
賀離蹙著眉頭掃了白綿綿一眼,轉身往房裡去。
眾人只被那冷冷淡淡的一眼弄得心裡一陣激盪,這時老鴇走過來,打著寒顫按照賀離吩咐的那般,對白綿綿說道:「這位客官,你出價最高,快上樓去吧,花魁在等著你呢。」
白綿綿略微猶豫,最終還是抬了步。
她實在對那花魁好奇,反正不過喝茶聽琴而已,就算是在房間裡,想來大約也沒有太大不妥。
話雖如此,走到那房門口,她卻還是頓住步子。
裡頭的人雖然長得像賀離,但畢竟不是一人,貿然這樣見面,倒叫她有些忐忑。
思考再三,她伸手敲門。
剛敲了一聲,門瞬間打開,一隻手大力把她拽了進去。
白綿綿被那人拽進去,人影都還沒看清,呼吸便被人奪取,那人把她按在門上,用力在她唇上肆虐,甚至還趁她不備,探進牙關,肆意攪弄。
白綿綿只以為是來喝茶聽琴,不曾想竟遭到如此對待,一時間眼花繚亂、氣喘吁吁,好容易從震驚中恢復一點,慌地掙扎著就轉過身去,要開門逃走。
賀離制住她的動作,呼吸也有些發喘,「你的兩千兩銀子不就是用來做這個嗎?是誰剛剛盯著我猛看,一副巴不得被我碰的樣子?現在又躲什麼?你都是這樣欲拒還迎嗎?」
說著,賀離一隻手控制她,另一隻手毫不猶豫就從她衣裳里探進去,用力揉著那腰背,甚至還往下探去。
白綿綿的腿立刻發軟,身體也一陣顫慄。
身後的人似乎是被她這樣的反應鼓舞,動作更為放肆起來。
白綿綿覺得自己像是一條離了水的魚,身後這個人的觸摸,讓她頭暈目眩,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但轉瞬間她又拼命掙紮起來。
這個人長得像賀離,聲音也十分相像,可她是這裡的花魁,不是賀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