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這一點,白綿綿被那人觸碰著,只覺羞恥至極。
這種感覺,簡直就像是她跟別人做這種事,而賀離在一邊看著。
白綿綿羞恥得身體不斷顫抖,耳根、臉頰都燒得艷紅。
賀離見她這種誠實的身體反應,只把她的掙扎當作調情,牢牢控制著她,一面繼續撫弄,一面在她耳邊道:「我看你也挺興奮的嘛,裝什麼呢?」
白綿綿簡直都快絕望,她掙不過身後這人,而且也不知是不是慌亂的緣故,她施不出一點法術。
察覺那人動作愈發過分,白綿綿已經急得快要發瘋,竭盡全力去掙開她的束縛,或者能擋住她片刻的入侵也好。
這麼拉扯了幾下,忽然,一個小盒子掉在地上,盒蓋也打了開。
白綿綿下意識看去,頓覺眼熟。
那盒子裡放的,分明就是她昨天看中的那支髮簪。
可這髮簪怎麼會從身後這人身上掉落?
莫非她是……
髮簪的掉落令身後那人的動作頓了一瞬,但立刻又變得更加瘋狂,好像那髮簪刺激了她的情緒。
白綿綿意識到什麼,不再掙扎著要出去,而是想轉身去看那人,可那人卻牢牢按著她,不讓她往後看。
茫然無措之下,白綿綿猜想著身後的人是賀離,一時腦子裡混亂得很,不知兩人現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只覺得此時此刻,她已經快被那熱情吞沒。
在那猛烈又熾熱的攻擊下,她身體發軟,站不住地往後倒,嘴裡也忍不住「嗚」了一聲。
這脆弱的聲音一出,白綿綿察覺那桎梏鬆了些,當即抓住這機會轉過身去。
方才在樓下,她只道此人是花魁,可眼下這麼細細一看,這人不是賀離,卻又是誰。
賀離望著她兩眼一汪秋水、又可憐又含春的模樣,心頭惱恨自己忍不住對她心軟,竟然隱約生出饒過她的念頭。
可若是那樣,又怎能滿足了白綿綿?
白綿綿想要的,不就是這個嗎?
她唇線緊抿,一把拉了白綿綿到那鏡子跟前,在她耳邊說些刺激她的話。
「不是喜歡這髮簪嗎?你光著戴它給我看好不好?」
白綿綿腦子裡陡然浮現出那場景,臉色頓時一片赤紅,還未作出反應,只聽裂帛聲響傳來,她的外衫已經被賀離撕開,變成地上丟著的幾塊破布。
而轉瞬間,賀離一面看著鏡子裡她的反應,一面又伸手撫上來。
白綿綿看著賀離那隱隱燃著火焰的眸子,心裡一陣發慌,只覺得賀離像是要發瘋,或是已經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