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這怎麼可能?”
“老天爺啊!這是什麼話啊!”
眾人皆驚,看向刁似蓁的眼睛都變了味。
雖然嘴上都不敢置信,但是一個個都小心地後退了一步,拉著她手的周姨娘也不禁抖了抖手,最後還是鬆開了。
“我,我,我……”刁似蓁不知所措地看著大家,實在被嚇得不輕,半天說不上一句話來。
刁似姝卻是個膽大的,她穩穩地坐在那裡,既沒露出害怕的表情,也沒有後退遠離刁似蓁。
“大師的意思是說,大姐姐會剋死身邊人嗎?”
孫姨娘忙去拍她的手,將她拉到自己身邊,輕捂她的嘴:“我的小祖宗,你可嘴上把個門吧,什麼話都敢說,呸呸呸,剛才說的不作數,不作數。”
刁似姝毫不在意,任由孫姨娘作為。
那佳慧卻是點了點頭:“正是此意。”
“那可如何是好啊?”周姨娘看向他求問。
“大師此話當真?”刁德稟的聲音從屋外傳來。
也不知他何時到的,現下正好穿過屏風。
佳慧大師沖他施過佛門一禮後,才慢慢應聲:“出家人不不打誑語,貧僧所說,句句屬實。”
周姨娘走到他身邊,又是害怕又是不敢相信的樣子:“老爺,這,這怎麼可能呢,大姐兒她是個好孩子啊,可是大師說的又不能不信,夫人她病了這些年,身邊一直都是大姐兒在照顧,這,會不會只是巧合?”
“大師說的話不能不信,可是大姐姐怎麼辦?”刁似姣垂著淚臉擔憂地看向刁似蓁。
“爹,我,我不是煞星,我沒有剋死母親。”
佳慧大師看了看刁德稟:“施主近來身體有恙吧。”他說的是肯定句。
刁德稟驚疑不定地看著他:“大師看出什麼了?”
“你雖看似在色紅潤,身體康健的樣子,實則不然,與大姑娘親近的莫過於父母親人,母親已去,下一個……”佳慧大師嘆口氣沒有說完,但意思大場眾人卻是全懂了。
周姨娘身邊的馮媽媽突然想到了什麼,脫口而出:“老張家的和粉蝶她們不就是與大姑娘一起出了趟門,當晚就差點被燒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