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咱們要不還是回去吧,時間也差不多了。”折花最後小聲道。
她們用比平時還要慢上幾倍的速度走路,就是想要拖延時間,給人準備下手的機會,算一算,確實也該差不多了,畢竟這裡是他們的主場,要準備什麼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
想了想,刁似蓁便加快了腳步:“萬一在前面呢,咱們臨時改道,說不錯就誤打誤撞地錯開了,還是繼續吧。”
她話音剛落下,兩人背後就有人衝出來,豎手成爪,直奔著刁似蓁的脖頸而去。
折花聽到異動,轉身的同時,也伸手阻攔。
一個丫環打扮的濃妝男人與折花打到一處,刁似蓁一臉平靜地站在一旁,不跑也不叫,只專心看著他們打鬥,時不時還出言嘲諷那人幾句。
“你的妝化了,好噁心!”
“呀,你的腰帶鬆了,裙子要掉下來了,走光了走光了!”
“下心下面,嗯,抱歉,說錯了,折花不喜歡攻擊男人的下面,她嫌髒!”
“打他左臉,右臉太醜了,別沾一手的胭脂!”
“對,揪他頭髮,一把一把的揪,讓他禿頂!”
最後那女裝男人似乎受不了刁似蓁的語言攻擊,丟下折花想打她,可是折花卻是反手一擊,把他打暈在地。
刁似蓁還來不及拍手叫好,一顆石子狠狠打在她後脖上,不過她聽到動靜躲了一下,那石子只打在了她肩膀上,讓她身子歪了下,倒是沒有被打暈。
一個同樣女裝打扮的濃妝男人沖了出來。
折花邁腿便要迎上,可是倒地的那人突然暴起,纏住了折花。
刁似蓁夷然不懼,閃躲著那人的石頭暗器。
可是還是被這人欺身上來,眼瞅著又一手刀霹下,她這回可是躲不過了。
看著那人眼裡的得意,刁似蓁嘴一歪,樂了:“賊子!”
兩字剛落,谷修言蹦出來,一腳把人踢飛。
女裝男人紛紛看了谷修言一眼,也不知是看出了什麼,兩人馬上判斷出勝負來,起身便逃。
不過折花三兩下已經把與她纏鬥的人抓住,非常明智地卸了他的下巴,任由他流一嘴巴的口水,不去管。
而谷修言踢飛那個,已經借著那一腳,逃得遠遠的,幾下便沒了身影。
“他身上有奇香花味。”谷修言皺眉,施展輕功追了上去。
奇香花是一種非常特別的花,它的花香人是聞不到的,只有倉鼠能聞到,是雄倉鼠求偶時會採摘獻給雌倉鼠的一種特別的花。
刁似蓁那天受傷回來後,谷修言便拿了一把奇香花粉給老狗,讓他們等那位僱主再來時想辦法弄到那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