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狗他們辦事不利,讓刁似蓁逃脫,不過還是傳出了毀刁似蓁名聲的流言出去,那人應該回再去找他們。
滅口到不至於,他們什麼都不知道,而且當是那人可是雇了不少人做事,滅口可滅不過來,但是讓辦事不利的老狗他們吃點苦頭是很可能的。
但是這些可就與谷修言無關了。
那奇香花的香味沒有特別的藥水清洗,至少一個月不會除去這種花香。
而谷修言自那天以後,身上一直都帶著一隻雄倉鼠。
剛才踢飛那人後,雄倉鼠一直在他懷裡亂躥。
關於奇香花的事,刁似蓁是知情的,谷修言在第二天就找機會與她說了。
刁似蓁只要施展遁雷術,一瞬間就能抓到人,可是現在有其他人在場,她無法使用。
無奈地嘆口氣:“這裡人多眼雜,咱們不能暴露功夫,這人也不能丟下,拖上他,咱們慢點追吧,谷先生總能追到點什麼回來的。”
折花從懷裡掏出繩子,把人綁上,像拖著死狗一樣拖著他,大步跑著跟在刁似蓁後面。
她們追著谷修言他們離去時的方向跑了一段路後,便遇到了岔路。
刁似蓁正猶豫走哪條時,右邊那條路上傳出了什麼聲音。
隱隱約約中,刁似蓁好像聽到了求救聲。
顧不了那麼多,刁似蓁選擇了右邊的路。
拐過一個彎,再穿過一個月洞門,是一個小閣樓,求救聲正是從閣樓的二樓傳出來的。
這回離得近了,刁似蓁聽的很清楚,這是一個小女孩的聲音,帶著哭腔,驚恐地尖叫著不要不要的。
“你看好他,別給我把人丟了!我上去救人!”
折花跟在刁似蓁身邊也有兩年了,自然知道她的脾氣,就算這位姑娘只會天下第一的輕功,沒有武藝在身,她也是很放心讓她一個人去救人的。
就憑刁似蓁的輕功,就不可能逃不掉。
折花很聽話地牢牢抓著那人不放,站在閣樓門前,像尊門神一樣盯著屋裡屋外的情況,準備隨時攻擊有可能的偷襲。
刁似蓁衝上二樓,一腳踹開房門,耳中聽著那淫聲污語的男人還在賤笑,透過屋內的一排珠簾,她看到一個肥壯的男人背影。
“死肥豬,給我去死!”
刁似蓁幾步奔到床前,手上一握,新做的鐵戒尺在手,她啪地一下抽打在那男人後腦上。
胖男人嚎叫一聲,捂著頭起身回看。
刁似蓁卻一手拽住胖男人的衣服,拎著他走到窗前,一推開窗,腳下用力,手上一甩,硬生生把胖男人從二樓窗戶丟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