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復?聽你這口氣,難道你們很熟?”
見刁似蓁懷疑,谷修言舉手坦白:“一起在軍營里待過,曾經的同袍。”
“嘖嘖嘖,看看人家,現在都混成了錦衣衛,官兒還挺大的樣子,你怎麼就成了白丁呢?”
“白丁怎麼了,白丁還自由呢!再說,我這不是被你僱傭了嗎?怎麼就白丁了?我也是有職務在身的。”
“哼,信了你的邪!”
“哎,你別想迷糊我,現在你人可是平安出來了,就沒什麼話想對我說?”
刁似蓁看看馬車前的折花、折枝,再看看拉住自己的谷修言:“謝謝您啦!”
“不行,光謝不行,你得報答我!”
“你這人還真是厚顏無恥,哪有人會挾恩求報的!”
“有啊,現在你就見識到了!”
刁似蓁被堵的無話可說,翻了個白眼:“說吧,想我怎麼報答你?”
谷修言嘿嘿壞笑,然後掏出一對奇怪的佩飾。
“這是我家的章佩,一個是田黃石章佩,一個是芙蓉石章佩,上面的章,是我們谷家的家族紋章,田黃石的是男子紋章,芙蓉石的是女子紋章。”
谷修言把漂亮的芙蓉石章佩系在了刁似蓁的腰間。
“你幹嘛?”
“戴了我們谷家的章佩,你也就是我們谷家的人了,這對章佩上有我的字,子謀,谷家人一看就知道你是我媳婦,這是咱們的訂情信物,你收好了。”
谷修言說完驚天之語,便坐到馬車上,準備駕車。
刁似蓁被驚得紅色通紅:“你,你這人怎麼回事?誰是你——你這個混蛋,什麼信物,你自己收好了!”
刁似蓁要去解下章佩,可是谷修言卻說:“是你自己答應要報答我的,我也不缺什麼,就缺個媳婦,所以,你就以身相許吧!”
“這不可能!那是身無分文的人才會做的事,我可有錢著呢!”
刁似蓁坐上馬車,繼續與他分辨。
“不一樣!一個願意用自己身家性命去信任一個男子的姑娘,你覺得她心裡會沒有這個男子嗎?嘿嘿,你就別掙扎了,我這片沼澤,你是越掙扎便陷得越深,而且,”谷修言回頭瞅她,陽光照在他臉上,使得他的笑容分外明朗。
看得出,他是真的很開心,眉眼彎彎,白白的牙齒都有點晃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