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就是道理,這刁府,還論不到你做主,讓開!今天我要好好罰罰這個臭丫頭,一回來就不斷惹事,當初大師說她是煞星讓她遠遠避開,府上就再沒出過事,現在可好,我一片好心,想給你找個好婆家嫁出去,別等官媒上門隨便指了婚,你倒是來煞我們了!小個不孝女,今天老夫人不在,我看誰還能護得住你!”
“您要打她,便先打我吧,長兄如父,蓁姐兒若有錯,也是我的錯。”
“別以為我不敢打你!”
周姨娘撲上來抱住刁德稟:“老爺不要啊,廣哥兒是官老爺了,明日還要上早朝,萬萬打不得啊!”
刁似蓁站起來,走到一動不動的宋嬤嬤身邊看了看:“父親不記得了嗎?這位宋嬤嬤可是三年前,您專門請來教我規矩的好嬤嬤啊,怎麼?這位宋嬤嬤就只能教我規矩,卻教不得幾位妹妹們?當初,父親可是非常看好這位宋嬤嬤啊!您可是連祖父的玉如意都給了她,說是那玉如意就代表了您,她覺得有錯,該罰,就怎麼罰,怎麼,您都不記得了嗎?您現在覺得宋嬤嬤不好,是來害人的,當初又為何請來單單只教我呢?”
刁似蓁冷漠地看著刁德稟和周姨娘他們,糾糾纏纏真叫人噁心。
“您這顆心,可真夠偏的,偏心偏的都到胳膊肘了!宋嬤嬤你們不想用,打發了便是,何必濫用私刑呢?折花,把宋嬤嬤帶下去,好好醫治,等她傷好了,從府上拿一大筆安撫費給她,讓她回家享清福去吧。”
“是,姑娘。”
刁似蓁衝著張氏、刁廣浩規矩地行過禮,又轉身對著其他人行過禮,便離開了。
張氏也不想留下來看這場鬧劇:“秀姐兒定是跟蓁姐兒一起回的,直哥兒那邊該醒了,我先回去了。”
刁廣浩還有公務也走了,孫姨娘本想留下來再看看,可是聽張氏提到直哥兒,便想起自己兒子禮哥兒了,與肖姨娘一起離開了。
中正閣一下子空了,刁德稟嘆口氣,扶起了周姨娘:“行了,那宋嬤嬤也被趕走了,你們也別哭了,收拾一下吃飯吧,我還有邀約,今晚回的晚,不過去了。”
周姨娘看著大步離開的刁德稟,突然有點不知所措:“我是不是該晚點再動宋嬤嬤?”
刁似孌不樂意了:“娘,你說什麼呢?再晚點,你女兒就要毀容了!只可惜沒扯到刁似蓁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