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男子,陳蓋臉上便沒了好顏色,指著谷修言道:“你又是哪裡來的臭小子?怎麼,也要管我們陳家的事?”
一個丫環突然指著谷修言道:“三爺,夫人果然在外偷人了!看他生得這般好看,一定是夫人的姘頭!”
一個婆子也恍然大悟地指著谷修言道:“是啊,三爺,大爺一直關著夫人就是不想他們私會,誰知還是讓她跑了出去,現在他們竟公然在外面約會,難不成,難不成小少爺根本不姓陳?”
幾個婆子、丫環紛紛做出驚恐、氣憤的樣子:“三爺,大爺委屈啊,礙著親家的臉面,大爺一直瞞著你們沒說啊!”
“大爺說接小少爺回去,也是不想這個孽子丟咱們陳家的臉啊!”
陳蓋臉色連變:“好你個小白臉,竟敢給我大哥戴綠帽,來人,把他們通通給我拿下。”
刁似蓁一臉懵地看著撲向谷修言的人,再看看徹夜傻掉的谷修言,她不厚道地笑了。
谷修言氣悶地瞪了那個陳蓋一眼,大步走近刁似蓁,伸手一拽,把她拉進懷裡:“看清楚了,她才是我未來媳婦,那個什麼陳夫人的,你們想弄死她也別亂往他人身上波髒水,小心偷雞不成蝕把米!”
“哎哎,咱們沒關係,你別靠我這麼近,咱們男女授受不親。”
刁似蓁掙扎出他懷裡,把傘打開,隔開旁人,兀自坐在一處完好的椅子上。
谷修言露出受傷小狗地可憐表情,蔫蔫地站在她身後。
“陳蓋公子,陳夫人呢,算是被你們害死了,她中了毒,會難產而死,你回去大可這麼交待,我呢只是救下了一個可憐的婦人,她呢在我手下做事,大家都叫她於管家,你那什麼侄子的,我這裡也沒有,今天你們算是白跑了。”
她轉身稍移開傘,看向被一個店夥計扶著的何掌柜:“他們砸壞了多少東西,算下價錢,回頭向陳府去要,還有你們的醫藥費,也一併算上,還有影響今天生意的損失統統都算上,”她又看向陳蓋,“陳大人家是官家,定是不會吞下我們老百姓的這點血汗錢吧?”
“那是自然。”陳蓋僵硬地笑著。
一個婆子頗為有氣勢地站出來:“少亂說,這裡的東西明明是你們自己砸壞的,現在還敢誣賴我們,想向我們陳府討錢,小心我們老爺派人抓了你們!”
“快交出我家小少爺,你們這幫兇徒,要對我家小少爺做什麼?”
另一個丫環拍她:“那可不是咱們小少爺,不過一個孽種罷了。”
“那也得帶回去讓老爺處置。”
“還有大夫人,就算她做錯了事,也該回到陳府受老爺懲罰,還輪不到你們動用私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