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癸骯髒的眼神在溫景的身上留戀。
「你真美。」
錢癸神色恍惚,在他第一此見到她後,便驚為天人,日思夜想,每每一想起她,他便走不動道,身下發熱,欲.火難耐。
他向沈氏賭上了全部的家產,就為了能娶她,沈氏也曾答應過,可沒想到,最後竟被皇上賜了婚。
今日,聽聞她也來了壽宴,錢癸便暗裡注意著她的動向。
方才一直跟在她身後,不知為何,錢癸竟然出了手。
錢癸雖然提心弔膽,可此時在看見溫景的容貌後,色.欲戰勝了理智。
心想著,反正已經劫持了,不如先爽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能與她風流一次,哪怕是死了他也心甘情願。
看見他眼底的欲望越來越重,溫景直覺不妙,見他逼近,溫景突然抬腿,一腳踢在他的兩.腿之間。
錢癸叫出聲來。
「啊。」
趁此機會,溫景一把甩開他,轉身就跑,一邊跑還一邊拿下捂在嘴裡的帕子。
想提聲呼救,不知想到了什麼,溫景硬生生憋了下來。
只能跑。
見溫景跑了,錢癸躬身便追了上去。
聽著身後的腳步聲,溫景心慌意亂,腦子裡只有一個字,跑。
腳步聲卻越來越逼近。
直到錢癸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笑得肆意,「你跑啊?你倒是繼續跑啊?」
溫景臉色蒼白,語氣卻極為冷靜,「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見錢癸眼底閃過了一絲恐懼,溫景繼續道:「我是當朝定國將軍的妻,你若是繼續下去,只有死路一條。」
錢癸的理智漸漸恢復,目光落在溫景的臉上。
此時的溫景雖然少了幾分端莊淡然,可神色卻有了一股韌勁,紅唇緊抿,依舊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錢癸好不容易恢復的理智頓時煙消雲散,目光貪婪地落在溫景身上。
「沒事啊,有你作陪,哪怕是死了我也願意。」
錢癸突然瘋狂地笑,「這樣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
瘋子!
此時,溫景終於慌了,趁著錢癸還在失神間猛地提聲,「來人啊,來人啊,唔……」
溫景此時已經顧不上若是喚了人過來看見的後果了。
聞聲,錢癸回了神,猛地一把捂住溫景的嘴,抱著溫景的腰身用力,往假山後拖。
在被拖動之際,溫景的目光在地上快速地搜索,企圖就地找到致命的武器。
哪怕是一塊石頭也好。
就在這時,溫景突然感覺一陣疾風從身後襲來,緊接著,一雙骨節分明的大手握住了錢癸捂住溫景嘴的手,突然一道清脆的聲音在空氣中響起,錢癸失聲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