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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溫府。
今年溫昫宗的壽宴結束得特別早。
不光是溫昫宗沒那個心思了,連赴宴的客人也都沒那個心思了。
褚將軍沉著臉離去了,雖然都不知為何,不過誰都沒有繼續慶生的心情了。
所以待褚昴離去後不久,便也都紛紛離去。
待溫府上下的客人都走盡後,溫昫宗才將所有人叫去了大堂。
「怎麼回事?」溫昫宗臉色難看。
大堂內沒人應話。
溫昫宗怒意橫生,呵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沈氏蹙了蹙眉,道:「方才也無人在小花園,等我們到的時候褚將軍便已經在那了。」
若說事前沈氏心底還有些數,可如今她是真的一無所知,連錢癸究竟有沒有得手她都不知。
她也早就吩咐下人去找錢癸了,可人卻不見了。
一旁的溫曼香咬了咬唇,她此時腦海里還回想著褚昴的面容與身姿。
溫景出嫁那天,她因為嫉妒與不甘心,所以沒出門來送。
是以,也未曾見過褚昴。
可今日一見,溫曼香便失了魂。
那般俊美英朗的男人,竟然不是她的。
溫曼香雙眼冒光,她喜歡他。
可一想起褚昴方才為溫景披上披風,還抱著溫景,溫曼香眼底的嫉妒便越來越濃。
直到最後,在大堂里都格外安靜的時候,溫曼香突然道:「溫景她不知廉恥,偷偷與男子約會,還被人發現了。」
「香兒!」沈氏回眸怒視。
溫昫宗眯了眯眼,看了一眼沈氏後又看向溫景,沉聲道:「怎麼回事?」
溫曼香咬了咬唇,其實她也不知,這番話也僅僅是猜測罷了。
她只是想起沈氏午時曾告訴過她,錢癸今日也會出席宴會,並知曉溫景也回府了,溫曼香便往那處想。
再加上她有私心,若溫景真與男子偷情,她才更高興。
「溫景與錢癸暗自勾結,在小花園裡偷情,被……」
沈氏提聲打斷了她,「香兒!」
見溫曼香閉嘴,沈氏側眸,眸色著急,「老爺,您別聽她胡說。」
溫昫宗揮手打斷沈氏,而是看向了溫曼香,繼續詢問:「你是如何知曉的?」
溫曼香雖有些顧忌沈氏,不過如今話已出口,也由不得她不說了。
「今日丫鬟呈上來的帕子我曾經在錢癸身上見過,再者,在溫景下去換衣裳時,有丫鬟發現了錢癸偷偷跟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