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珃還沒說話,便又見得她搖了搖頭道:“不對,如果送過去的話,你怎麼可能那麼快就回來了。書珃,果子是送到容府了麼?”
書珃緩緩走到她跟前,笑道:“主子交待屬下的事情,屬下怎麼可能不辦得漂亮。屬下在去養心殿之時,正好在外頭遇著了進宮的七星,便讓他給直接帶回去了。”
聞言,綏晩的雙眸頓時一亮:“七星進宮了?那辭之呢?辭之也進宮了嗎?”
書珃應道:“屬下只見到了七星一人,不曾見到容公子。”
“這樣啊。”綏晩頓時大失所望,不過片刻,她便收拾好了失落的心情,自我安慰道,“也是,辭之如今身體虛弱病臥在府,確實不宜出門。不過,七星不在容府保護辭之,為何突然進宮?可是有何要事?”
書珃搖頭:“屬下過去之時,他正準備出宮,屬下也不知。大抵是皇上找容公子有事,容公子不便於行,便讓七星過來應話罷。”
綏晩單手支著下巴,想了想才道:“書珃,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有一種錯覺,我總覺得辭之和父皇兩人好像刻意在瞞著我很多事似的。”
就好像很多事情明明他們都知道真相,可是他們就是不肯告訴她。
“皇上和容公子定然不會加害主子您,大抵是有什麼不得言的苦衷吧。”書珃勸慰道。
綏晩抿了抿唇,沒有吭聲。
書珃見她如此神情,不好再說什麼,默了默,終於想起了一事,立即轉移話題道:“屬下險些忘了,屬下回來之時,徐公公曾讓我帶話給主子,說主子和貴妃娘娘身體不適,往年原本設在重華殿的宮宴今日便取消了。”
聞言,綏晩的心中湧上一股難言的失落,耷拉著腦袋道:“可今日是上元節。”
辭之傷了,母妃病了,如今就連宮宴也是因為她的原因取消了。
綏晩低低嘆了口氣,有些悶悶不樂。
書珃哪能看不出她的失落,緩緩說道:“雖然宮宴是取消了,但主子這邊還是可以進行晚宴的。”
綏晩不解地抬頭:“什麼晚宴?”
她一人舉行什麼晚宴?
書珃微微俯了俯身,湊在她耳邊輕輕說道:“徐公公讓我知會主子一聲,皇上晚些時候會過來陪主子一同用膳。”
綏晩撇嘴,哼哼一聲。
一旁的書珃見此無語地扯了扯嘴角,明明就跟高興得跟個什麼似的,表面上還裝作一點也不在意,主子您就可勁裝吧!
“我才不稀罕他過來呢!”綏晩嘴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