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朕呀,護駕啊!」沈泠寒無不羞恥的用出大力,喊出了這幾個字。
他帝王的尊嚴好似頃刻間土崩瓦解掉。
人痛哭了起來。
然,沈泠寒的喊聲落下幾息後,也不見有侍衛闖進來。
蕭瑾容冷冷一笑,目光猩紅道:「寒寒你要他們怎麼進來啊?看你赤身裸體的被我按在地上,像一個玩. 物的肆意擺弄嗎?看著我將酒壺嘴深深的埋入你嗎?」
蕭瑾容頓了頓又道:「怕是在剛剛他們進來,再出去,就奔離了這裡。」
說著,蕭瑾容用提醒的口吻對沈泠寒說道:「寒寒,你可不要忘記了,你與我這十年間在眾人眼中是什 麼關係了!在他們眼中,你已經被我睡十年了,我可是隨便出入你的寢宮,將你按在明黃色雕刻有金龍紋, 象徵著至高無上的龍榻上操.到腿軟,腰軟,哭著求饒的。所以還差此刻玩這點花樣了嗎?」
「委實十年間我也沒少用惡劣的花樣弄你,最嚴重的一次,還找了御醫為你止血,所以這一刻你還恐懼什 麼呢,我又不能弄死你了,你欠我的還沒有還清呢,將來我奪回本該屬於我的皇位後,還要將你關在我的後 宮中,讓滿朝文武皆知你成了我的禁.臠。」
說出了一堆的惡語後,蕭瑾容漸漸恢復了些理智,知道沈泠寒此刻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他手中烈酒的摧
殘。
「啪」的一聲,蕭瑾容將手中的酒壺一丟,轉手將茶壺提了過來,但看著被自己按在冷硬地面上,寸縷 為著的沈泠寒緊緊顰起了眉。
旋即將沈泠寒消瘦的身體抱入懷中,起身走去了床榻,輕輕一摔,將沈泠寒放了上去。
沈泠寒豈能老實任他魚肉,遂整個人沖蕭瑾容拳打腳踢了起來。
但沈泠寒的奮力反抗在蕭瑾容眼中如同花拳繡腿,輕易就被制服。
為了能讓沈泠寒徹底老實下來,不能掙扎,蕭瑾容從床單上扯下幾條布,將沈泠寒的手腕腳腕纏繞上布 條分別綁在了四個床腳。
「畜生、王八蛋、變態......」沈泠寒的罵人技巧並不好,來來回回就是單一的那幾種。
而蕭瑾容漸漸的冷靜下來,面目不再猙獰,又恢復成了那個沉靜如水,陰鬱涼薄的丞相。
沈泠寒的胃腸不好,畏寒,容易因為著涼後引起嘔吐,每一次生病人都會被折騰的瘦了一大圈。
此刻,蕭瑾容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蓋在了沈泠寒的腹部,但沈泠寒羞恥的部位依然被迫敞開在蕭瑾容面 前。
「它很髒! 」蕭瑾容目光淡淡的盯著曾經只屬於他一個人進出的部位。
沈泠寒羞憤至極,怒目瞪著蕭瑾容,卻是滿心的無力之感,在這可恨之人的眼中,自己就好似被他刻上 了獨屬於他專屬物的印記。
自私的一意孤行,像是做為一個至高無上的審判者一般,去定罪懲罰他。
沈泠寒無奈羞恥的閉上了眼眸,這一世自己就是髒了,無法為商珂守著這份已經不潔的貞操了。
他很了解蕭瑾容的欲望,他不會給他清洗完,而不去碰他的,甚至他如此急於的給他清洗,便是迫不及 待的要去碰他。
他對自己的這具身體從來就是沒有抵抗力。